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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根本就是这家伙也在网上看到了那个帖子?
或者是,窦豆跟菊地更随意亲密些,主动跟菊地说要吃粥的?看来,窦豆对自己还是客气生分些。
想到这儿,黑驴心里有点酸,有点失落。
他硬生生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窦豆要吃粥的?”
菊地从厨房里拿了一个汤匙递给窦豆,说:“那还不简单吗,我问的呀。”
黑驴想,是呀,问问不就行了,就这么简单。
问题是自己潜意识里就怕麻烦,脑子懒惯了,根本就没有问一问那根弦,心里只想着方便面简单了,自己一贯就是那样对付的,根本没想到病人要吃什么。
“窦豆昨天晚上就没吃什么,该饿坏了吧。”
黑驴直来直去的说。
菊地一听这话,就板着脸冲窦豆晃了晃拳头,说:“昨天我要给你带吃的,还对我说黑驴给你买晚饭了,骗我有什么好处?害自己饿着肚子,要不是看你生病了,我非揍你不可!”
窦豆端着碗,嘤咛一声往一边躲的样子,很满足很幸福很享受,一点都不顾及黑驴的感受。
这让黑驴很是郁闷,心说,白眼狼,终日里都是白疼你了,有了情郎,就把我这哥哥丢得一干二净,昨天是谁趴在我怀里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是谁?
菊地那张不要太可恶的脸,假装生气的样子不要太骚包、太辣眼睛,黑驴想,自己就演不出这么一副熊样来。
但是,这副熊样子备不住女孩子喜欢呀。
黑驴在心里磕碜地起鸡皮疙瘩。
就是以后自己有钱了,还是一副土豹子样,学都学不出菊地那可恶的熊样来。
没话找话,黑驴问了声吃的正香的窦豆,“昨晚睡得还好吗?”
窦豆只顾埋头苦吃,嘴巴里“嗯”
了一句。
菊地代为回答说:“睡得不要太香,还打呼噜,像个猫咪。”
话是对着黑驴说的,眼睛确是看着窦豆,还一脸的宠溺,黑驴实在看不下去,真想当面呕他一脸。
你就故意在我面前摆出那副熊样子气我吧,等哥有钱了,我立刻,马上,旋即,也找个媳妇,在你面前嘚瑟。
窦豆停下勺子问道:“真的假的?我还打呼噜?”
菊地坐在床边上,宠溺的刮了下窦豆的鼻子,说:“打啊,像打雷一样。”
窦豆娇羞地说了句上海话,“哈刚八刚,阿拉不相信。”
吴侬软语,人比花羞,咳咳咳,也不避点人。
人形电灯泡的滋味啊,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黑驴看着两人亲昵的样子,忍不住窝气窝得胸闷,气呼呼的去卷自己的铺盖卷。
左手一只枕头,右手一只被卷,嘟嘟囔囔着往外走,“鸠占鹊巢,哥可是冻得一夜没合眼!”
窦豆把空碗放在菊地手里,歉意地说:“对不起哈黑驴,把这茬儿给忘了,其实,我这里还有多余的被褥,你也不过来说一声。”
菊地也是一脸的歉意,“真不知道这是你的铺盖,罪过罪过,等窦豆好了,我请客谢罪。”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黑驴更窝气了。
一对狗男女,就会放马后炮!
简直想直接跟他们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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