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家伙,真的那般怕莲娜跟他打闹么?难道他真的不喜欢莲娜?小姑娘这样胡思乱想着。
“你就是莲娜小姐的救命恩人?”
两人的目光都投到石台上面,此时比赛已经开始,两名蚂蚁人女子开始交手,莫疯看得心情激荡,就在这个时候一位身穿战甲的中年人来到他身边。
听了中年人的声音,莫疯和蚂敏儿皆是偏过头看了一眼,前者倒是不认识中年人,但是后者很清楚这中年人是谁。
那是大统领的亲卫营长,身份非同小可。
莫疯正要开口询问对方是谁,却被蚂敏儿拉住,低声道:“这是亲卫营营长蚂绝,你说话客气点呀。”
“敏丫头,你在叽咕什么?”
蚂绝看到两人在交头接耳,黑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怎么,是不是怕绝叔叔拐了你的情郎?”
“绝叔叔,你胡说八道什么?”
蚂敏儿小脸涨红,跺了跺脚。
“哈哈哈......你放心,绝叔叔不是来拐他的,而是来请他的。”
蚂绝看见蚂敏儿几乎要红着小脸离开这里,便不再逗她,直接说道:“大统领让我来请他过去见一面,说是要好好感谢他救了莲娜小姐。”
“原来是这样。”
莫疯听了他的话后,微微沉吟,便说道:“小子一直想要近距离瞻仰大统领的盖世英姿,难得他想要见我,我没有理由拒绝,劳烦营长带路。”
说完后他对着蚂敏儿挥了挥手,示意她不用担心。
看着莫疯和蚂绝离去,蚂敏儿总感觉有点不对,为什么前些天不见他,而是要到了现在才见?
蚂绝走在前面,一个个蚂蚁人连忙闪开一边,莫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蚂克思身前。
看着面前巨大无比的躯体,莫疯首次感到了来自强者的气息压迫。
上一次他离得比较远,所以也没什么感觉,现在到了近前,面对扑面而来的威压,他觉得自己分分钟会被压着跪在地上。
“莫疯小兄弟,非常感谢你救了小女。”
蚂克思收起了自己的威压,然后淡淡说道。
莫疯感受到身上的压力如潮水般退去,微微抹去额头上的汗珠。
他实在想不明白了。
好歹我也是你女儿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一来到这里就给我来一个气息压迫。
虽然很不爽,但是他脸上硬是挤出一点笑容来,“大统领,您客气了,那都是举手之劳,不足一提。”
“我听说你有一个不能动弹的病症,每隔几年就会发作,是不是?”
蚂克思问道。
“呃......是,是有这个病症。”
这个事情莫疯只是对蚂莲娜和蚂敏儿说过。
看来,是小娘皮出卖了自己啊。
“我这里有一杯天水,可以助人提升修为,也可以治人百病,你试试吧。
就当本统回报你对莲娜的救命之恩。”
蚂克思话音落下,一名蚂蚁人护卫捧着一个白玉杯子来到莫疯面前。
莫疯脸色一喜,治不治病他可不在意,但是能够提升修为,这一点他倒是很在意。
他没有修炼过什么功法,也不知道这天水对自己有没有用,不过想来应该是有益无害的东西。
萧梓琛是墨雨柔的毒,第一眼,墨雨柔便陷入了一个叫萧梓琛的泥潭中,结婚一年,最终自己还是成全了他和他的初恋。墨雨柔是萧梓琛的毒,他用一年的时间在躲避这个女人,本以为再无交集,没曾想自己早已中毒已深。她逃,他就追,既然她已成为他的妻,那便是一辈子的妻。...
那一年,宁安19岁,她爱苏丞北爱的疯狂。可一场车祸却让他们反目成仇,他失去最爱的女人,她失去公司。五年后,突来的变故将她再次推到风口浪尖。在绝望之际,向她抛出橄榄枝的却竟是宁城最让人遥不可及的神话,商业巨擘莫向离。那晚,他将她禁锢,她第一次乱了方寸五爷,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我确定昨晚是你说要给我生孩子报答我。昨晚我喝多了。正好,今晚我也醉了。后来,当年的车祸真相大白。漆黑窄巷里,苏丞北将她抵在双臂之间宁安,你跟他不合适,回到我身边来。黑暗中,一道森寒的声音传来那恐怕苏总要先问问我同不同意了。...
少年天生,浴血成长。何谓仙,何谓神,何谓魔?仙路漫漫,且让我们随着少年的成长,一同见证这六界史歌!PS新书宅仙日记正在火热连载中...
穿越玄幻要问宁昭穿越到墨朝,最大的收获是什么,那自然是收服了出名的直男六王爷。人前墨绝尘宁昭,你身为六王妃,就要有王妃的自觉。你的眼睛只能看本王,你的心里也只能有本王的存在,你要是敢多看三哥一眼,本王就宁昭就怎样?墨绝尘就给你休书一封。人后宁昭收拾好包袱,便准备自请下堂回将军府。却不想堂堂六王爷,心甘情愿奉上兵符和王爷大印,跪在搓衣板上,一脸委屈媳妇,我错了,求原谅!推荐悠悠新书邪王追妻王妃桃花朵朵掐...
十二岁的沈妙言衣衫褴褛,站在台阶上,踮起脚尖,对那位权倾朝野的妖孽国师咬耳朵等我长大,你若愿意娶我,我倒是也愿意送你一片锦绣河山!她是嚣张顽劣的沈家嫡女,一朝落魄,人人喊打。他是一手遮天的当朝国师,坊市多传他祸国殃民残酷无情,却独独对小妙言宠爱有加。而小妙言得寸进尺国师,把我叼回了狼窝,就要疼我宠我怜惜我!三年后她及笄,他微笑着露出利爪和獠牙妙妙,狼,是吃肉的。男女主身心干净,1v1宠文...
新婚之夜他却绑了她,在那座纯白色的奢华别墅中从她身上疯狂的索取,似是泄愤般,泪与吻一同砸落到那洁白如雪的胸前,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意,只有巨大的悲伤梗在心间,愈演愈烈。她背上的伤口还未来得及好好处理,当她已气息奄奄,当血顺着蜈蚣般丑陋的伤口蜿蜒而下染红了整个后背,染红了那一床洁白如雪的被子时,他慌了神方才如梦初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