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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叹了口气道:“小桐,你与才相处了多少时日,竟然会认为我比你父亲要好上十倍,你觉得这样对你父亲公平吗?”
张宝儿赶紧递上一方手帕:“是呀,小桐,不管你父亲有天大的错,你都不能不认他,这样让他多伤心呀?”
江小桐泣不成声道:“义父,我知错了!”
陈松点点头道:“知错就好,下次再见了你父亲,可不能再这样了!”
“我知道了!
义父!”
张宝儿见状,悄悄对华叔使了个眼色。
华叔微微点头,转身出去了。
“桐儿!”
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江小桐抬起头来,却发现江雨樵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桐儿,你能原谅为父吗?”
江雨樵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阿爹!”
江小桐痛哭着,扑入了江雨樵的怀中
张宝儿与陈松对视了一眼,二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
张宝儿说到做到,果真将岑氏钱庄改名为“天高地厚钱庄”
。
经营的事情他也不过问,全部交给了岑少白与刘祺打理。
岑少白不能不佩服张宝儿的眼光,刘祺很快从一个门外汉变成了称职的掌柜,对钱庄的事尽心尽力,这让岑少白很是满意。
钱庄的客户大多是小掌柜、小商贩,刘祺讲究诚信,不论交易数额多少,一律热情接待,大量争取与吸纳小客户的零散钱银,积小成多,盘活大客户的大宗生意。
为了能在长安长期站住脚,将生意长久地做下去,刘祺采取薄利多贷的办法,比其他钱庄放的账利息都低。
天高地厚钱庄的买卖很是兴隆,有时一天能放十几笔账,数目都还不小。
岑少白心中非常高兴,没想到在长安城,经营钱庄竟这么容易赚钱。
可是,越到后来岑少白越觉得这苗头有些不对劲了。
随着上门的人不断增多,钱庄的现银被贷走大半,眼看银库的银子要告罄了,他才明白,自己高兴的有些太早了。
毫无疑问,这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
最大的嫌疑便是泰丰钱庄了。
岑少白本想去泰丰钱庄求求情?转念一想不行!
你去了人家也不会承认,再说了,人家就是为了搞垮你,怎么会理会你的求情呢?
可要是让钱庄就这么关门停业了,岑少白又不甘心,这不仅仅是损失大小的问题,关键是他不想给别人留下笑柄。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合适的办法,无奈之下,岑少白只好硬着头皮来去找张宝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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