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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与你赶路去。”
枫杰道:“你是惹了祸也,不是我叽歪,为甚你就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总是残忍将人打杀?不当人子。”
天蓬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常言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诛地灭。
忍着忍着,算是忍死了!
果有威武,为何懦也?”
枫杰愁眉苦脸,满心不悦,硬是看不惯呆子的所作所为,前去道:“莫顾着吃了!
还是不走?等死不成?!”
天蓬道:“走去哪里?”
枫杰道:“当然是没人的地方啦!
你是打死了人,要是不走,你我定被官人捉拿。”
嘴说急来,只听嘭的一声,房门猛然被人踹开,回头去看,可见那贺官人请来了法师、剑士,天蓬生猛,抽出钉耙,破口骂道:“我把你个打不死的狗官,让你跑了!
却不惧怕,怎么还找了人来?”
那官人闻言,呵道:“哪来的耕田鬼?怎就拿着耙子乱来唬人?那家子人呢?该死的!
不消说,拿了拿了。”
其中一个法师问道:“贺镇长,那还有个道人,是两个都拿吗?”
官人只叫:“都拿都拿。”
说不了,群人举起刀枪棍棒,一齐簇拥而上,把个枫杰天蓬围在垓心,枫杰还未急抽出剑柄,就被剑士刺将上来,捅在肩膀,僵持片刻,两人最是寡不敌众,还被法师使符封了琵琶骨,不得变化,群人抡起大绳,死死将他俩人绑了!
便后收入牢中,绑在十字架上。
那牢房又臭又騷,地是杂草,会有蟑螂老鼠,天是滴水,会有蝙蝠苍蝇。
捆了半天,手脚早是酸麻疼痛,
那呆子这会儿才是知道糟糕,不由哀愁懊悔,嗷嗷堕泪道:“杰哥哥呀!
你看我俩怎生是好?早知如此,我就不敢乱来了。”
枫杰也是一脸难看,但语气却是不弱道:“莫要哭泣,这是不能怪你!
我也想过几分,那个贺镇长的一言一行,着实无礼,我看有必要给他教训。”
呆子一听这话,回哭作喜道:“既如此说,不成哥哥是有神通哩?”
枫杰点头:“是有,不过要逃也难,我这身上被人贴了符咒,不得施法,你看么。
有没有法子给我拿掉?”
原来那呆子被吊在十字架上,双手双脚捆得死死,不能一点动弹,而枫杰则是被绑在石柱上,双脚还可以动点,两人左右之间不足三尺,可见呆子猛的一晃,摔在地上,枫杰伸脚去勾,呆子就咬住他的鞋子,用力一拉,便是拉将上去,枫杰起脚将那呆子弄起,倒在自己身上,呆子张嘴去咬他身上的符咒,一口两口三口,全然咬掉。
枫杰哼哼一声,捻着诀,心念咒,摇身一变,变做个儿苍蝇儿,逃出捆绑,遂解了呆子,撞出牢房,拿了兵器,一通打出监狱。
果是没出小镇,逃到镇尾,便被贺官人带的群群道人团团围住,呆子禁不住嘴德,破口大骂:“我的儿,你敢再叫多些人来么?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贺官人笑道:“哪里来的不知死活?还真是有些神通,封了琵琶骨也能逃了!
快快报出名号来,好办后事。”
呆子闻言,欲要动手,却早被枫杰拉住:“天蓬莫忙,待我前去说上一说。”
那呆子憨憨点头,枫杰手握剑柄,前去道:“我乃化灾道人,原是大周国人士,贺氏道教之下,因谬离开道派,从而浪迹天涯,一路行善积德,沿东进南,前往普陀山寻找观音菩萨也,前是我友冒犯,若是有难,我以赎之。”
贺官人一听这话,大吃一惊问道:“你那贺氏道派,可是贺老祖也?”
枫杰点头称是。
贺官人道:“化灾道人乃是四界圣者,天下独有几位,你是当真?莫有虚言?”
枫杰再而点头称是。
贺官人指脸质疑道:“你若果是化灾道人,有何本事?使出来瞧瞧?”
说不了,枫杰打了个口哨,未几,四面百鸟来袭,叽叽喳喳盘旋空中,再打个口哨,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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