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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蕖!”
杨峥按着她的身体,努力的靠向自己,痛苦的质问,“你不是在努力备孕吗?你不是想生一个小宝宝吗?为什么,一切变得这么快......我......你让我如何接受?”
“杨峥,你知道我的。”
白蕖伸手拍了拍他,仅此而已。
如果你知道我,你就该明白我的决心。
如果你知道我,你就该知道我并不是那么草率的人,如果你知道我,你就该懂得我们已经走到头了......
杨峥没有被白蕖说服,两年的婚姻,情到浓时,他怎么能轻易放手。
“你真的决定了吗?”
白父坐在书房的圈椅上,认真的问对面坐着的女儿。
白蕖红着眼圈,点头,“爸爸,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你高兴就好。”
白父摇摇头,说着这样安慰的话,眼底还是一片神伤。
白蕖知道,她的家人会爱护她支持她,但她也知道,离婚的事无异于在她们心口上扎上一刀。
白母忍不住落泪,拿着手绢背过身去擦拭。
白隽在楼下跟杨峥谈话,他虽然一贯看不得白蕖的行事作风,但到了关键时候他总是最维护她的那一个。
白蕖含泪,满脸愧疚“让爸妈伤心了,是我不孝......”
白母仰着头,泪水从两侧流下,她说:“你才二十五岁就已经离婚了,说来却是我们的教育失
败......”
在中国传统父母的观念中,儿女走错的每一步,犯的每个错误,他们都会归结在自己的身上。
白蕖心有不忍,她单膝跪在母亲的面前,握着她的手说:“是我太任性了,你们只是为我好,疼我......离婚了又怎么样?妈妈你信我,离婚了我也可以过得很好的。”
白父背着手望向窗外,那是一片青山,寒冬将过,渐渐有了郁郁葱葱的影子。
“离婚?”
霍毅差点咬上自己的舌头,不敢置信。
白隽倒满了一杯酒,苦闷的喝下。
“臭丫头,不给我找麻烦她就不叫白蕖了。”
霍毅皱眉,“她过得不好吗?”
白隽喝着闷酒,说:“那丫头想一出是一出,结婚也是她执意要结,离婚也是她执意要离,谁都劝不了。”
魏逊的瞌睡都被惊醒了,擦了擦嘴边的哈喇子,伸了伸懒腰,他说:“白大小姐不一贯是这样?不把别人的苦楚放心上,任性妄为。”
霍毅看了他一眼,警告之味颇浓。
“你别威胁我呀,我这是实话。
你看把白隽愁的,都快把自己的头发薅光了。”
魏逊缩了缩脖子。
霍毅说:“她离就让她离,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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