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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楼一间房内,五楼下来的那位侍女站着,除她外,还有两位同样是侍女衣着的女子,一坐一站。
坐着的女子手捏白瓷小杯,无论气质还是姿色都不似侍女,站着的背一把霸剑,脸上有块青色胎记,姿色平平,杀气重重。
“一会看他如何选择,夏儿的媚术加上剂量适当的暖情香,若是个下流货色,春儿你去杀,反正今晚跟踪我们的人已经退回宫了。”
坐着的女子细看之下正是乔装的阴阳雪妃。
背剑的女子点了点头。
站着的秋儿眼神有些局促,阴阳雪妃细品一口用中央云界产的天宫云隐翠沏的茶,和煦微笑,问道:“丫头,瞒了什么事?”
平日里阴阳雪妃宠着春夏秋冬,情同姐妹,所以秋儿没半点诚惶诚恐,只是一脸被发现了的自责表情。
她回道:“夏儿说以免留下马脚坏了主子大计,所以用了过量的暖情香,只要吸入一口,活佛也要开戒。”
阴阳雪妃苦笑着摇摇头,轻骂道:“真是傻丫头,以为这样就可以骗过我,好让我安心杀了他,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给宫里那位么?那位真要查,失踪的人更是证据,真是胸大无脑!”
向来冷酷的春儿听了最后一句,眼睛瞅了瞅阴阳雪妃胸前的波涛汹涌,撇撇嘴。
“你们呀,以为经常找面首不累么?何况还是这么绝品的一位,若是个正人君子,我今后可以常找他演戏,赏心悦目又轻松了事,何乐而不为?”
阴阳雪妃没了兴致品茶。
苦等楼上的动静,阴阳雪妃竟忽然冒出一句:“你们说夏儿会不会见那公子把持不住,先吃一嘴?”
春儿秋儿微叹口气,习惯了虽然聪慧睿智无双,但有时候神经大条的主子。
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夏儿先推门而入,朝阴阳雪妃说道:“主子,他交还玉璧后走了。”
秋儿朝夏儿使了个眼色,夏儿知道败露了,迎上阴阳雪妃的目光羞羞的埋下了头,双手揉搓裙摆。
阴阳雪妃望着夏儿,蹙眉道:“不应该啊,不说暖情香,光你今夜的打扮,连我都垂涎了,他怎么把持得住?莫非是个……”
夏儿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里面的亵衣更是风情万种沟壑旖旎,还能看出亵衣上凸起的两点,该露的都露了,加上她的非凡姿色精湛媚术,为何失败了?
后一脚进的冬儿听到了阴阳雪妃的问话,解释道:“他用指甲把双掌戳的血肉模糊,还应该咬了舌头。”
阴阳雪妃听罢起身走到窗边,双手扶在窗沿,等了片刻终于见到了灯火阑珊处宗阳的身影。
雨势渐大,偷偷抹掉嘴角鲜血的宗阳将伞移到元贲这边,自己大半个身子立马被淋透。
阴阳雪妃会心一笑,不管身后的春夏秋冬有没听到,只顾说道:“若没有遇上他,我兴许会爱上你。”
那些年,阴阳雪妃遇上了一个游历而来的剑客,故事的最后却是阴阳两隔。
元贲不知说了句什么话,宗阳微微一笑,背起了元贲,元贲撑伞,其乐融融。
在云雨楼里,光着上身的天九一路狂奔到楼下,情急下撞上了一位楼里的姐姐,天九跑了几步回头喊道:“姐姐,你的黄瓜掉了!”
在漫天倾盆大雨中,天九奔入雨中,喊住了宗阳,一口气来到伞下。
大雨哗哗砸在伞面上,捡起朵朵大水花。
“宗兄,事情了了?”
天九摸着雨水急问道。
宗阳点点头。
天九大笑,骂了句他娘的雨,三人一伞走在春风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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