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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贺承稷正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专注地批阅着文件。
晨光透过窗户洒在办公桌上,映照着他严肃而沉稳的面容。
突然,办公室敲门声响起。
贺以潇走到贺承稷的办公桌前,将几张照片和一段录音放在桌上,带着几分焦急说道:“二叔,鸿煊这次是不是闹得有点太过分了?贺归可是大长老最疼爱的孙子,大长老那边,恐怕不太好交代啊。”
贺承稷闻声,缓缓放下手中的笔,伸手拿起照片,随意地瞥了一眼,眉梢微微一动。
其实,今天一大早,他就收到了贺鸿煊管家发来的消息,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巨细无遗地汇报给了他。
所以,对于眼前这些照片,他并不感到意外。
“放心吧,”
贺承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语气笃定地说,“那老狐狸不敢多说什么,他孙子这次本来就理亏。
我在这等了一早晨,就是想等他找我兴师问罪,可到现在也没敢踏进我办公室的门。”
“他应该是来不了了。”
贺以潇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欲言又止。
“哦?怎么说?”
贺承稷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好奇地问道。
“鸿煊一大早背着一堆斩魔具就去见大长老了,说是去讨个说法。”
贺以潇挠了挠头,神色尴尬,仿佛已经预见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混乱局面。
“嘶…”
贺承稷倒吸一口凉气,不禁感叹,“这小子够狠的啊。
等他从大长老那儿出来,让执法堂的人把他抓起来,关个两天,就说他滥用私刑。”
贺以潇一脸茫然,眼中满是不解,忍不住问道:“这是为什么啊?鸿煊虽然行事莽撞了些,但这次也是事出有因啊。”
“这小子是在给我摆脸色呢,你没看出来?”
贺承稷揉了揉眉心,疲惫中带着一丝无奈,“而且他回来这么多天了,也没来见过我。
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自己的儿子了。”
说罢,他靠在椅背上,闭眼沉思了起来。
片刻之后,贺承稷缓缓睁开眼,眼中带着一丝玩味与思索,开口道:“你说这小子随谁?”
贺以潇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回道:“随你。”
贺承稷先是一愣,随即仰头大笑,笑声爽朗而畅快:“哈哈哈哈,以潇啊以潇,你可算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贺以潇神色坦然,丝毫不在意,接着调侃道:“跟二叔你心一样黑,手段了得。”
贺承稷笑得愈发开怀,摆了摆手说道:“哈哈哈哈,你可是说错了,这小子是被他娘带大的,那股子心黑劲,跟他娘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模一样。”
“二婶吗?”
贺以潇喃喃自语,脑海中缓缓泛起那道早已模糊的影子。
“对了,惟依最近在干嘛?不是说去圣城找老头子去了吗,怎么也没个消息传回来。”
贺承稷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二叔你忘了啊,前天惟依和爷爷说要回来一趟,算算时间,这会估计都已经到了。”
贺以潇提醒道。
“哎呦,瞧我这记性,忘了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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