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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人少的,就说按照今晚参加的人均分配。
也有人说,社会主义的意思是按劳分配,要说,今晚谁弄的谷子多,谁就该分的多。
莫衷一是,难以定论。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最后,曾细妹说:“大家不要吵,听我说几句。
今天晚上,我们是偷偷摸摸的行为,不是光明正大的。
所以,说些白天的话就没有必要了。
就这么多谷子,要说按照人口分,我在这里的人全家都加起来,恐怕也有一百好几十人。
怎么分?怎么算账?显然不现实的。
今晚有的人家里有两人或者三人,一人的多。
要说,这谷子就是咱们社员们的,谁说新河的谷子是可以枪赢为上的?所以说,这个次分粮,按照今晚的人头分也不合适。
再说,谁的功劳大,谁得的粮食多,这个我也不好。
你想想,我们这是合伙的事业,人家梁山好汉也讲义气,我们就不能讲讲义气?依据我看,今晚这粮食分配,就按照每家均分。
大家有什么意见,也就今晚一次,好合好散,以后各走各的路。”
这一席话说完,满屋子的人鸦雀无声。
“说什么呢,细妹,”
半晌,周银芝笑说,“大家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不要伤了和气。
我看,就依细妹的意思办。
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以后再这样。”
过了片刻,有人开口同意。
先后纷纷表态认同,分配开始。
一共二十一人,每人分得二十三斤谷子。
众人喜笑颜开,准备分散回家,曾细妹说:“大家回家后,最好不要让男人知道,家中其他的人,尽量隐瞒,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众人一齐允诺,纷纷摸回家去。
周银芝到了门口,门是关着的,就把谷子放在柴堆下面,呼叫胡为强打门。
胡为强正在炉灶门口瞌睡,听见周银芝叫,起身开门放进周银芝,问:“你刚才去了哪里?”
“不是告诉你了么?去帮助细妹赏鬼呢。”
周银芝边说,边走进厨房。
胡为强关上门,跟进厨房,又问:“你该不是去弄谷子去了吧?”
周银芝一边准备洗澡,一边说:“你还没有睡觉?”
“你没有回,我怎么睡觉。
我不烧火,你回来就没有水洗了。”
“那现在我回了,你去睡觉。”
胡为强也不再追问,就去睡了,心想,老婆回来也没有看见谷子,应该不是去偷谷子去了。
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老婆不肯说就算了。
周银芝生怕谷子放在外面被人拿去了,等胡为强睡觉了,赶紧打开大门把篾箩提了进门,就放在堂屋,等洗澡了,胡为强睡着了,再收藏起来。
偏偏胡为强在床上睡觉突然想起最近几天牛很累,起来给草牛吃。
走到堂屋,堂屋里一片漆黑。
自家的堂屋是熟悉的,胡为强凭借印象大步走去开门,突然脚被一拌差点摔跤了。
伸手一摸,摸到一只篾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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