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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道了一句,“小心别把自己给噎死。”
齐诚:“你不会是嫉妒我吧,爷爷信赖我,你有什么办法,齐彧,我还是告诉你,做人别太嚣张了,齐氏从来都不是你一个人的。”
齐砚洲懒得理他,从管家手里接过雨伞。
“屁股要是还没好,就再去医院看看。”
又提这个事!
齐诚狠狠攥紧拳头,“给我闭嘴!”
齐砚洲轻瞥了他一眼,“你算什么东西。”
…
车子在路上飞驰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江边,雨唰唰打下来,飞进车窗里,齐砚洲坐在窗边抽烟,欣赏着雨后的迷离夜景。
远处的车道上还有着少许的车子,有行人撑着伞从江边跑过,半截裤脚都被打湿,沾上污泥。
流浪猫狗躲在桥洞下,瑟缩成一团,哼哼唧唧地叫着。
齐砚洲只是看了一眼,冷漠地掠过。
回到公寓,他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换上睡衣靠在沙发上。
过了会儿又走进专门放画的那个房间。
山茶花在斜风细雨的打击下依旧挺立着枝头,雨的黑花的艳,哪里压抑了。
明明是幅极致的画作。
齐砚洲喜欢这种极致的东西。
极致的画作能挑起人极致的情绪。
他沉迷了一会儿,直到这种情绪被门外的铃声打破。
他睁开眼,眸光冷漠到了极致,有着被人打破的不满。
他走出房间,将门重重关上,隔绝掉所有生的气息。
…
门外的人形单影只,裙角的雨水还在滴答着往下,落到门口的地毯上。
江月宁微颤了下身子。
此刻她有点想念花棉袄。
门被打开,她立马抬起眼,认真看着里面的男人,眼睛里冒着小星星。
齐砚洲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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