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水生啊,快快快!
财可不能外露呀,千万别让那些心怀叵测之人盯上咱们儿!”
寡妇王翠花语重心长地说道,紧接着她迅速将那沉甸甸的1500元钱小心翼翼地塞进衣兜深处,仿佛生怕这来之不易的财富会长翅膀飞走一般。
随后,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紧紧抓住儿子大宝胖乎乎的小手,心急如焚地迈步便走。
刘水生被吓得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一把拉住大宝,二话不说便将小家伙稳稳当当地背在了自己宽阔结实的脊背上,然后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紧紧地跟随在寡妇王翠花身后,头也不敢回地匆匆逃离了那个喧闹嘈杂、人头攒动的集市。
“发大财啦,水生!
咱们这下可是发大财喽!”
寡妇王翠花难以抑制内心的狂喜与激动之情,双手情不自禁地捂住脸庞,泪水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这些泪水既有喜悦的成分,更饱含着多年来生活艰辛所积攒下的辛酸与苦楚。
“从今往后,咱们再也不必去卖那把子力气做苦工啦!
整日里拼死拼活累得跟狗似的,一天下来最多也就挣几个可怜巴巴的公分,折算成现钱满打满算还不到八角哩!
可瞧瞧现在,仅仅这一单生意就让咱们赚得盆满钵满,日后肯定还有更多更大的买卖在等着咱们呢!
水生啊,咱们的时运终于到啦!”
寡妇王翠花一边哽咽着诉说,一边胡乱地抹去脸颊上纵横交错的泪痕,脚下生风般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刘水生同样心潮澎湃,激动万分,嘴里喃喃自语道:“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哇,居然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发财致富了……”
他的眼眶早已湿润,泪光闪烁间,望着眼前这位坚强果敢的嫂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钦佩之意。
就在寡妇王翠花满心欢喜、如痴如醉地沉浸于这突如其来的幸福之际,刘水生却毫无征兆地突然停住了脚步,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双脚牢牢钉在了原地。
只见他目光直直地凝视着前方那个正迈着欢快步伐、情绪激昂向前行进的寡妇王翠花,嘴唇微微颤抖着,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道:“嫂……嫂子啊!
您……您一个人真能完成这么多活儿么?
整整300个呢,而且必须在短短四天内完工,到了第五天就要交货啦!
即便您没日没夜地拼命干,单靠您自己肯定也是无法如期完成的呀!
要是最终没能按时交付,咱们可是得按照约定向对方支付双倍赔偿金呐!
这可如何是好哇?嫂子!”
说到此处,刘水生急得眼眶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儿,一副焦虑万分的模样。
“这双倍赔偿那得是多少钱呀,咱就是把家里所有能变卖的东西都拿去换钱,恐怕也远远不够赔给人家的哟!
难不成这是有人故意设下陷阱来坑骗咱们的钱财?说不定咱们这回是遇上骗子喽!”
刘水生满脸惊恐与绝望之色,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寡妇王翠花,似乎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丝安慰和希望。
“哎哟喂,可不是嘛!
就凭我自个儿,确实没法干完这些活计呀!
哪怕加上你帮忙一块儿做,咱俩加起来也够呛能够顺利完成任务哟!
容我好好琢磨琢磨,再仔细想想办法,这已经到嘴的肥肉绝对不能眼睁睁地就让它飞咯!”
寡妇王翠花同样皱紧眉头,心急如焚地喃喃自语道。
新书恶魔少爷嚣张丫头,请指教已发表我的未婚妻很调皮,总想逃婚尹桀曜逃婚自投罗网?庆幸逃出牢笼的慕夏冉下一秒偶遇未婚夫尹桀曜。当众Kiss?!甜心,连你未婚夫都不记得了吗?恶魔般的话语在耳边响起。不!我是拒绝的!这么变态的恶魔竟然是未婚夫殿下?!我要退货!!甜心,你不乖哦,要接受惩罚…...
乔思语貌美如花却偏偏得了种怪病—性冷淡,结婚一年她都没让丈夫幸福。丈夫出轨,小三生子,婆家刁难,她却淡然处之她不是圣母,可她却不能离,也不敢离。少了豪门靳家的庇护,她会死无葬身之地!十八岁那年,她有一段为人不耻的黑暗,可这个秘密只能烂在心里也不能与人说。本以为会守着一段无性的婚姻一直到老,却不料遇上了厉默川。他说既然你性冷淡,我又讨厌女人,不如我们试试?我治好你,你可以挽回你丈夫,而我对女人有了兴趣,咱们的合作可以说是双赢。厉默川很讨厌女人,尤其是有夫之妇,可当遇到乔思语后,他每天只想把怎么把她拐到床上。外人说她性冷淡!?他桀骜地答性冷淡这个问题呢,不是说对男人没感觉,是她还没遇到让她热情的男人。新浪微博楼萦MM...
主角江南絮飞升仙界,开启了一段新的征程!新的环境,新的经历!仙魔两界的碰撞!已然衰落的家族等待重新的崛起!悬而未决的感情,也将在仙界获得最后的结果!...
我的娃娃亲对象,是一个会跳大神的小神婆。十八岁的小神婆,和同样年轻的我,经历了常人无法理解的各种怪异。狐仙显灵,亡魂附体百鬼夜行,骷髅夜舞白骨抬棺,巫蛊噬心凶坟鬼笑,山村老僵这一切,听我慢慢说来。本书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与神婆老婆跳大神的日子。...
顾昭华以为自己会带着对丈夫的眷念病死榻上,却不料在一场滔天大火中涅槃重生。重回八岁那年,家徒四壁,八面漏风,上有恹恹病母,下有嗷嗷小妹,顾昭华发誓要重新洗牌,带她们谋一世荣华。只是,人家种田她种娃,生不出来,难不成要活活饿死?某男满脸纠结,为难道能不能生,在下倒可帮姑娘验证一番。流氓只对你...
当又一次,他看到她与年少痴恋的男人拥抱在一起时,他终于决定放开手。傅胭,我们离婚吧。她以为她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