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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将军!”
随从和主人一样,冰冷冰冷的,惜字如金!
窦漪房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忠犬硬汉,扪心自问自己没有他的觉悟那么高。
魂穿大汉,她只有一个心愿,就是个菜鸟宫女,迟早是要混出宫去的,可不想在这场贵族的游戏里无辜地丢了性命。
她不顾一切地使劲地拆除束缚在两人之间的绳索,动作大得完全顾不上会不会弄疼自己或是另外的一个人,千方百计只想尽快脱离狼口。
可是那粗糙的绳子就像生了根一样,怎么也拆不下来。
那人好心地抬起头,用眼神提醒了一下窦漪房他们现在的状况。
这个大铁笼如今只用一根粗绳吊起,并不平衡,笼子的门也没有上锁。
刚才窦漪房那几下动作之后,笼子便轻易地摇晃起来,要是哪个重心不稳,笼子往门的那边偏过去的话,用不着白烛燃烧,他们就先掉下去喂狼了。
窦漪房一呆。
果然发现铁笼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正在在半空中随着她的动作晃了好几下。
虚掩的铁门铛铛地响了两声,吓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呜呜呜……欲哭无泪啊!
呼延骜的随从低头再看了她一眼,这小女人表情也太、丰、富、了、吧!
看来回到匈奴的狼军以后,他有必要跟兄弟们好好说说,中原的女子似乎和传闻中的有些不一样……
呼啦!
高台两边的竹门同时升起,呼延骜和刘长一人一边,左右对视,一个手握大刀,一个手执长剑,□□各起一匹骏马,接着缰绳一挥,策马直入狼群。
为了防止马儿看到饿狼受惊,两匹骏马的眼睛都蒙上了黑布,所有行动全凭骑马者的指挥,对策马者来说,是对他们骑术极大的考验。
但这一点都难不倒呼延骜和刘长。
缰绳在他们手上好似有了生命一样,□□简单的几下指挥,骏马就跟着指示准确地行动起来。
高台上的众人屏息凝视,密切地关注台下激烈的比试。
饿狼们张大口,獠牙骇人,嘴角留着长长的唾沫,极度的饥饿引发了了它们极大兽性,死盯着闯入狼群里的马匹和骑士,发出挑衅的低吼。
其中一只的饿狼先发制人,后足用力一蹬,前爪划到了呼延骜的骏马身上。
马儿吃痛仰头嘶叫,众人惊呼,眼看呼延骜就要被摔下马。
怎知,他利落地翻了一个跟斗,健足点地即起,手上的大刀顺势一划,在饿狼身上划出一道深深地血痕。
饿狼悲吼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四肢抽搐,倒地不起。
血腥的味道刺激了狼群,灰白色的眼珠子映出血红的戾气,低吼的声音此起彼伏,发出威胁的吼叫。
呼延骜旋身上马,稳稳地捉住缰绳,脚下的骏马似乎感受到主人的自信,迅速地稳住身子,蓄势待发。
受伤的饿狼不甘心地站了起来,暴戾之气愈加明显,猛地往他的方向扑了过去。
几匹饿狼同一时间愤然而起,分别扑向呼延骜和刘长,对准他们的骏马猛力撕咬。
其中一只饿狼往刘长骏马的蹄足狠狠地咬了下去,脖子往后一扬,马肉连皮嘶的一声被咬了下来。
马儿悲鸣嘶吼,后足再被另一只饿狼利爪所伤,背上的刘长长剑一挑,刺穿了在后方攻击的饿狼的喉咙。
呼延骜大刀左右一挥,在狼头上划出一个十字伤痕,红色的血液喷流而出,染红了青绿的草坪。
鲜血和野兽的嘶吼交织在一起,青山绿水顿成的浴血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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