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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骁一面轻柔地亲吻身下男人的耳廓与脖颈,一面在他耳旁信誓旦旦:只放进去,绝不抽送。
褚画迷迷糊糊地“嗯”
了一声,就感到腰部被人抬高,臀缝被人掰开。
狭窄的甬道突然被戴着安全套的龟头充塞挤满,没有经过润滑,他的恋人就这么进来了。
韩骁守信地没有抽动阴茎,只是用全身的力量将他压于身下,紧抱在怀。
俩人结合的地方由于褚画难以自抑的轻颤一并颤动起来,酥麻温暖的感觉一波一波地袭来,像电荷的流动,像相吸的磁极牢牢粘结彼此。
褚画阖起眼睛,满足地、舒服地昏沉睡去。
但是第二天起床后他发现,床上有血迹与污迹,自己腰疼得站都站不起来。
枪械技能的展示上,百发百中的韩骁和连千米狙击亦不在话下的褚画分数始终交替上升。
他俩遥遥领先,将一众年轻警察全都甩在了身后。
褚画本来没想让韩骁,更何况他觉得对方对自己的“迷奸”
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无赖行径”
。
两个人的近身格斗像以往那么多次性爱前戏一样真刀真枪的肉搏厮杀,因心情不爽而发挥超常的褚画甚至稍占上风。
直到韩骁突然不顾被扣分的危险探身向前将他搂抱了住,他在他耳旁轻轻吹出一口热气,以一个极为朦胧暧昧的声音说道,“我知道那个蝴蝶纹身来自何处,那让我恶心。”
那个瞬间褚画的大脑完全被抽离成了真空。
他瞠大眼眸,灵魂出窍,以一种缴械投降或者束手待毙的状态望向对方——韩骁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他,猛然一记扫腿踢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观众们希望看一场势均力敌的精彩比赛。
耳膜瞬间发出的破裂般的嗡鸣声,连同来自四面八方的惋惜与叫喊声汇成一股湍流,推推搡搡,又覆没过他的头顶。
褚画本想起身继续,但是一阵强烈袭来的沮丧感让他头晕目眩,呼吸塞阻,他想张口吸进一口新鲜空气,结果却想呕吐。
步履艰难地摇晃几下,又踉跄倒向地面。
一个医生及时走上台去,想将看上去不太好的男人扶至场外。
却挨上对方狠狠一下重推。
视线前跳跃过离奇的白色斑点,像最后一盏灯烛,像太阳嚎啕的黑子——那一下结结实实的头部重踢让褚画短时间的失了明。
拒绝任何人的搀扶,他惨白着一张豆大汗珠漉漉滑下的脸,摸索着墙壁自己走进了休息室,那模样就似在摸索人类遗址。
脚下是地砖铺就的平坦的路,可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以为自己正在黑暗中拾级登顶——可是天国在哪里?天国似乎永远不可企及。
两手叉腰站于一旁的是他的搭档屠宇鸣,而那个男人一点儿也没打算上前搭一把手。
他只是由始至终黑着脸骂他是个“蠢货”
,一声亢奋过一声,显得异常义愤填膺。
韩骁是当之无愧的精英,是那场比赛笑到最后的人。
后来李曼琪不止一次地对人说起,当时她和父亲坐在看台上,正是韩骁那个异常矫健敏锐的蹬地踢腿,让她芳心暗许。
或许是出于阴谋者的内疚,或许是出于胜利者的仁慈,比赛结束的那天晚上,韩骁破天荒地同意褚画操自己的口。
这是以前他接受对方的口交时是绝对不可以做的行为,以他的口腔为送胯抽送的对象会遭到严厉的惩罚——韩骁会毫不客气地咬他的老二。
褚画一面愉快地呻吟一面高频率地在韩骁的口中送动自己的阴茎。
他粗暴地扯着他的头发,用硕硬的龟头挤压他的舌根与喉管深处。
高潮来临的那刻,他迅速脱离了他的口腔,将粘着唾液的阴茎端口对准恋人那张棱角分明的精英脸孔。
浊白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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