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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军将领瞅准时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长刀猛地一挥,朝王龁的腹部刺去。
王龁反应迅速,侧身一闪,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却还是被赵军将领一脚踹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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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赵军将领举起长刀,准备给予王龁最后一击时,一名秦军士卒从旁边冲了过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这致命一刀。
“将军快走!”
那士卒大喊着,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溅在了王龁的脸上。
王龁看着眼前这名舍身救他的士卒,心中一阵剧痛,咬着牙,双手撑地,挣扎着爬了起来。
他回头看了一眼周围死伤惨重的兄弟们,心中满是悲愤与无奈,最终,带着剩余的残兵,转身朝着南山方向狼狈逃窜。
身后,赵军的喊杀声渐渐远去,但战场上一片狼藉,地上满是秦军士卒的尸体和散落的兵器,还有燃烧的粮草车,熊熊火光将夜空染成血红色。
白起在营帐内焦急地来回踱步,手中紧紧攥着虎符,虎符在他手中被攥得发烫。
他眼神充满焦虑与不安,时不时望向营帐外,期盼着王龁他们能够凯旋。
当终于看到王龁带着残兵回来时,心中一沉,眼神瞬间黯淡下来。
王龁浑身是血,脚步踉跄地走进营帐,“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
“末将无能,中了赵括的埋伏。
三千兄弟,只剩下不到五百人……”
他声音哽咽,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下去,泪水混着血水,从脸上滑落。
白起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愤怒与悲痛。
他缓缓转身,伸手抓起案几上的竹简,开始给秦昭襄王写信求援,手微微颤抖,每一笔都写得无比艰难。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眷顾秦军。
不久后,信使匆匆走进营帐,神色慌张,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道:“禀将军,国内遭遇灾荒,颗粒无收,粮草和援军……短期内无法抵达。”
白起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击,手中的竹简“啪”
地一声掉落在地。
他的身体晃了晃,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赶忙伸手扶住营帐的立柱,才勉强稳住身形。
此时,营帐外传来士卒们痛苦的哀嚎声,不知是哪个伤兵又在病痛的折磨下撑不住了,那声音仿佛一把把尖锐的刀,刺在白起的心上。
另一边,赵括站在高处,俯瞰着秦军营地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充满自信与得意。
“传令下去,从今日起,每天派不同的小队,去秦军营地外擂鼓呐喊,放箭示威。”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断剑插入腰间,动作干净利落。
“每隔一个时辰换一批人,让秦军连觉都睡不安稳。”
墨离站在一旁,认真听着赵括的命令,手中的竹简不停地记录着,笔尖在竹简上摩挲,发出轻微的“沙沙”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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