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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香不依不饶道:“怎么别的衣服没刮走,偏偏刮走中衣?”
中衣,相当于现代的睡衣,叶启每晚穿着睡觉的。
她们轮值时有时候叶启要茶要水,见惯了的。
书宁依然陪笑,道:“要不,我让她们去找找?”
喊在廊下侍候的丫鬟:“去,叫几个小丫鬟,提了灯笼去找找,看有没有被风刮到枝丫上,假山上也找找。”
丫鬟答应要走,锦香一声暴喝:“回来!”
丫鬟不知所措望着书宁,腿有些发抖。
现在锦香是名副其实的母老虎,惹不得啊。
“……”
书宁有点打怵。
这是怎么了,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说话间,叶启回来了,道:“这是怎么了?”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发生什么事了?
锦香没有如同往日一样巧笑嫣然地迎上去,而是拉着一张脸,当叶启的面训丫鬟们道:“做什么事都不小心,以后我要不在了,你们怎么办?”
书宁唯唯不敢出声,叶启不乐意了:“什么叫没了你怎么办?”
锦香一听,特别伤心,屋里的大小事儿不是她一手操办吗?如果没了她,郎君要穿红穿绿,谁给他找?要棉的中衣绫的中衣,谁给他拿?怎么没了她还能一切照常?
泪,如断线的珍珠,直往下掉。
这话,有什么不对吗?书宁傻了眼。
叶启皱了皱眉,道:“有话好好说。”
最烦不说话光哭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就哭个不停。
锦香还真兴哭,虽然哭在叶启面前没什么效果,但胜在能发泄情绪,让叶启明白她有多么伤心。
至少,她这么认为。
叶启不理她,在几案后坐了。
小闲听说叶启回来,过来问要传膳了未,一进门,便见锦香哭得稀里哗啦,不解地望书宁,书宁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
锦香一见小闲,顿时不哭了,把脸一抹,不管妆花了,往哪一站,冷冷道:“一下午没见你,去哪儿了?”
小闲一般只在两个地方,不是在书房便是在厨房,能去哪儿?
“在厨房为郎君做几样菜,郎君,要传膳了吗?”
小闲乘势转向叶启问道。
叶启道:“传。”
和几个死党骑了一天马,中午也没能好好吃,早饿得很了。
锦香气得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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