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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执照上的蝴蝶（第4页）

"

小雨把折好的星星撒在营业执照周围，玉坠的红绳在星群中画出银河："

所以我们也要给周德发的账本盖蝴蝶印章，

让每个谎言都长出翅膀，飞到警察叔叔的办公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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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划过陈阳掌心的老茧，"

就像哥给手机装的小灯，再黑的地方也能照亮。

"

凌晨的桥洞响起摩托声，陈阳看见周德发的身影在铁栅栏外晃动，

金链子在路灯下泛着暗红，像块烧红的烙铁。

他摸了摸藏在营业执照里的微型摄像头，那是老周从报废手机里拆的，此刻正对着对方扭曲的脸。

"

阳娃子，你以为有了执照就能翻身？"

周德发的声音混着痰音，显然病情加重，"

石材场的火...

咳咳...

烧死你爹前，我就该把玉佩抢过来..."

陈阳的后背抵着潮湿的墙，听见妹妹在身后把玉坠贴在营业执照上，

红绳与钢印形成的光影，恰好是只展翅的蝴蝶。

他突然笑了，笑声惊飞了栅栏上的麻雀——原来周德发的临终遗言，

不是威胁，而是承认，而这，正是他们需要的最后一块拼图。

这一晚，

陈阳在日记本上写下："

营业执照不是枷锁，是蝴蝶的茧——我们在里面积蓄力量，等着有一天，带着所有的证据，破茧而出。

"

旁边画着交叠的龙凤佩，红绳穿过营业执照的钢印，

将"

雨阳通讯"

四个字围成蝴蝶形状，而桥洞外的江州城，

正用霓虹为这只蝴蝶描边，让每个看过它的人，都记住：在齿轮与水泥的缝隙里，

总有带着伤痕的翅膀，正在学会飞翔。

当第一缕阳光爬上桥洞顶棚时，陈阳看见小雨已经把营业执照挂在摊位最显眼的位置，

玉坠的红绳在执照下方晃成小小的旗。

他知道，第四卷的商海初战或许即将拉开序幕，但此刻的每个焊点、每句证词、每次心跳，

都是在为展翅做准备——就像被海水浸泡过的蝴蝶，终将晒干翅膀上的盐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