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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霓虹下的蝶影（第4页）

就在保镖准备动手时，市场广播突然响起："

赵天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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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到管理处配合调查。

"

老周的声音带着少见的严厉，

BP机在腰间发出连续的滴滴声——那是石材场账本的解密完成信号。

傍晚的桥洞飘着细雪，陈阳数着新赚的五十八元，

看见小雨正在用赵天雄的名片折千纸鹤，每只都系着从加密狗上拆下的电容。

"

这些是会放电的蝴蝶。

"

她把玉坠焐在纸鹤上，红绳在鹤喙处晃成利箭，"

会帮我们守住摊位的。

"

老周送来的零件箱里，躺着张泛黄的股权转移证明，赵天雄的签名下，

父亲的蝴蝶印章清晰可见——断须的位置与玉佩内侧的刻字分毫不差。

陈阳突然笑了，笑声混着远处的警笛声，惊飞了桥洞顶的寒鸦——原来赵天雄自以为是的加密，

不过是父亲二十年前就设下的局，每个蝴蝶印章，都是打开真相的钥匙。

"

哥，你说霓虹灯为什么不会熄灭？"

小雨指着桥洞外的江州城，万千灯火在雪幕中明明灭灭，

"

是不是像我们的蝴蝶，就算翅膀上落满雪花，心里也揣着不化的春天？"

陈阳看着妹妹腕间的红绳，突然想起《庄子》里的"

庄周梦蝶"

，

此刻他们何尝不是在都市的梦里，用破碎的零件编织现实？

他摸了摸新刻在螺丝刀柄上的"

蝶"

字，突然明白，所谓的商海初战，

不过是另一场修补——修补被资本碾碎的公平，修补被权力扭曲的真相。

这一晚，陈阳在日记本上写下："

霓虹是都市的磷火，

而我们是扑火的蝴蝶——不是自取灭亡，是让每个火星都变成翅膀的鳞片，最终照亮所有被掩埋的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