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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贤抽了一下嘴角,冷笑道:“哦,是吗,那咱们再来下一把?”
陈九赶忙高兴答应,“成。”
于是他便被清冽姑娘十步瞬杀。
陈九傻眼呆坐,沉默半天,挠了挠头道:“啊这……”
这是不是整错了啥啊,咋和之前下着感觉不一样啊?
周贤眯眼笑盈盈的看着他,“怎么,现在棋子还好看吗?”
陈九摇头,“不好看了。”
姑娘又笑道:“再来一局?”
陈九摆手,“不来了,今儿风大,把眼睛遮住了,看不清棋子。”
清冽姑娘是越笑越开心。
陈九就在那撑头琢磨为啥自己会被突然秒杀,自己才刚刚热身,准备凶猛博弈一把,结果还没猛起来,就没了。
他失意的喝了一口酒,靠在柱子上,幽怨瞟了周贤两眼。
清冽姑娘被他这两眼瞅得俏脸通红,心房扑通扑通直跳,实在是陈九这淡金青眸对倾心他的女子杀力太大,使得周贤都不敢与他对视,慌慌张张的说自己研习学问去了,便压着裙摆,小步跑远了。
陈九守在这后门,甚是无聊,便将瓜子壳摆放在一起,睡起了个数,最后数着无聊了,便倒在石梯上,张嘴接起了风雪。
他吃了一口风,又吃了一口雪,然后第二天,陈九牙被冻坏了。
学宫也许是看着陈九一个人守着后门太无聊了,又派了位兵家弟子来守门,是位少年,剃个光头,陈九守左边柱子,他就守右边柱子。
光头少年笔直站在柱子旁,表情严肃,一丝不苟。
陈九坐在一旁,喝着小酒,叫他也来一口。
少年摇头,直视前方。
后门处在百家论道即将开始之时,终于是有人来了,一队修士,两位老者领队,身后跟着三男两女,缓步走来,神色庄重。
陈九伸手一挡,坐在石梯上,大喝一声,“来者何人?”
领头两位老者愣了一下,随即朝着陈九讨好笑道:“小先生,我们是北泉山华兴宗的修士,第一次来观看学宫先生们的百家论道,如若礼数不周,还望小先生莫怪。”
老者说罢,从储物法宝里拿出几枚印有牛头的钱币,就要递给陈九。
陈九哪管什么客气不客气,你给我就要,反正也不违背良心。
塔楼高处的大儒可就急了,你个道观弟子收了钱币,之后被唾弃的可就是我们学宫读书人,万万不可。
他瞬间来到陈九身旁,轻咳一声。
老者见到这位身怀玉佩,瞧着便气势不烦的儒衫中年人,赶忙收了钱币,朝着大儒作揖,“拜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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