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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皇兄,这个点儿你不应该在听詹事府的师傅们给你讲学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朱厚炜白米饭配着红烧肉,往嘴里使劲扒拉着问道。
“詹事府的师傅们病了,本宫今天休息。”
朱厚照头也不抬,也端着个大盆和朱厚炜蹲在一起,完全不影响他进食。
......
“得,你又偷跑出来,被父皇抓到没你好下场。”
朱厚炜翻了翻白眼,什么詹事府谁谁谁病了,我身体不舒服,今天父皇心疼我特意给我放假让我休息...诸如此类理由朱厚炜穿越这几个月来都在朱厚照这里听到几十个不重样的了。
“哎呀,别在意那些细节,父皇现在还在暖阁看奏折呢,一时半会发现不了。”
朱厚照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耍赖道。
“万一有人告状呢......”
“谁敢告本宫的状?!
刘瑾还是谷大用,看本宫不打死他。”
朱厚照吧唧着嘴,恶狠狠的扫了眼边上伺候着的刘瑾。
“殿下,奴才方才一直跟在殿下左右没离开过半步,忠心耿耿啊。”
刘瑾吓得连忙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
......
“那詹事府的师傅们呢。”
朱厚炜白了主仆二人一眼,“我没记错的话皇兄这半月已是第七次了,詹事府的师傅们难保不会去父皇那哭诉。”
“啪嚓。”
朱厚照一愣,端着的盆不小心掉到了地上,“完了完了,父皇不得抽死我,厚炜!
咱俩是亲兄弟,你得救救你哥啊!”
朱厚照反应过来,本来上次父皇抽查自己就没背出来,这要是师傅们还去告状自己天天逃学,父皇怨气叠加还不得打他个姹紫嫣红。
“唉...”
朱厚炜叹了口气,果然,老朱家骨子里就很奇葩。
......
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烦恼,农民苦恼天公不作美没有个好收成、商人苦恼生意竞争激烈朝廷还重农抑商,武将苦恼重文轻武朝廷对待外敌处于守势难有作为、读书人苦恼八股难做,难有出头之日。
这世上,每个人活着都不轻松。
人生在世,不顺十有八九。
而做一个皇帝,也很难。
做一个让人敬仰,勤政爱民的好皇帝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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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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