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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无言就着萧瑾序的手漱了口,又喝了口水润一下好像有异味的喉咙,好多了才慢慢对萧瑾序说:“那人想喂我一种,会要人命的药……”
在萧瑾序眼睛都快成竖瞳的时候,她往下说:“不过没喂成,你很厉害,及时赶到了。”
萧瑾序死鱼眼:“……”
“不过,那人确实欺负我了。”
姜无言毫不含糊地为自己告状,“弄得我全身都疼。”
“怎么欺负的?”
他的追问语调过于寻常,寻常到他已经将人定了死期。
姜无言略微凝滞,随后觉得半真半假地袒露:“我不知道,我身上没有鸟,小蛇也不见了,我看不见,只听那人说要把我什么东西拿走,然后我身下躺的地方会吃人一样……我形容不出来,感觉就是,身体要被四分五裂了。”
她低下头:“也可能是我过于紧张害怕,对周围什么都不知道,让我产生了些幻觉吧。”
萧瑾序目光不放过她的任何神情,他知道她或许有隐瞒,可那颗不正常的心脏,隐隐传出疑是心疼的信号来。
单单是想象那样的环境,她孤独地抵抗着,哪怕她说谎骗他都不要紧了。
他与她挤坐在椅子边上,再次将她轻轻揽进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心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眼睛重现光明?
虽然,她什么都看不见,在床某上的时候能成为情趣,可他现在更希望,她的眼睛里,能倒映出他的身影,他很想知道,被她的眼睛看着,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没有不提醒你。”
姜无言将脸搁放在他肩上,轻声说着,“我不知如何提醒,小怀阳去薛家,是我这段时间调查得到的一点线索,他最终呈现的结果或许靠他自己,或许靠其他人帮忙,总归跟我的卜算无关。”
“可是……”
萧瑾序想问,为何促成那小孩与薛家主相认,他就能把她找出来?
但这事有些玄妙,他想了想,选择暂时按捺下来,先不问。
他转了话头:“把你带走的是谁,你可知道?”
“我听到有人喊他‘齐哥’,但不确定是哪个‘齐’可能是一名诡道,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姜无言将最早听到的,套到现在来用。
“不过,”
她垂着眼眸,“我听说了,密道口在姜府的后花园假山里……什么样的人,能在丞相的家里弄出这么个密道出来?”
萧瑾序听了,手指一下一下地梳着她的头发,却没有应答她的问题。
姜无言也不期待他的回答,闭上眼睛,缓解仍有些恶心的感觉。
两人也没能待很久,青兰在外头敲了敲门:“夫人?”
这是提醒里头两人,时间到了。
他拍拍她的头,随即放开她,并起身。
姜无言以为他要走了,没想到他走到窗边,随后又走了回来。
鸟儿放回她的头顶上,盲杖放回她的手中,还有一个装着小蛇的带塞的管子,放在她另一只手中。
她再冷静也禁不住喜悦:“都找回来了?”
“嗯。”
萧瑾序拨弄了下她头顶小鸟的羽毛,“你养的,很聪明。”
盲杖没被注意,被很随意地丢在一旁,至于两个小家伙,在最开始,发现自己弄不过敌人,在被敌人抹杀前,就赶紧跑了,并藏了起来,然后又在发现萧瑾序的时候,跑过来找他。
姜无言打开罐子,摸摸探出头来的小蛇,任由它爬到自己手腕上缠住:“我倒是经常教它们一句,没想到真记住了。”
“你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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