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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可敢应战（第2页）

“公主急什么？“

江渊转身，桃花眼眯成危险弧度，“莫非怕我算对了，要割你的脑袋？“

他忽然提高声量，震得梁间栖鸦扑棱棱乱飞：“还是说——这赌约本就是公主与呼延清河使节合谋的？“

太安公主脸色骤变，正要怒斥，却见女帝忽然抚掌大笑。

老皇帝起身时，十二旒冕冠撞得龙椅叮当作响：“好！

就依二皇子所言！

“

他忽地扯下腰间蟠龙玉佩，重重按在赌状上：“再加朕的传国玉玺为证！

“

呼延清河的弯刀已出鞘半寸。

他盯着江渊在赌状上摁下的血指印，忽然用突厥语嘶吼：“殿下可知自己在说什么？第三十日是五亿三千六百八十七万担！

“

“使节算错了。

“

江渊忽然轻笑，笑声如刀锋刮过青玉阶，“是十亿七千三百七十四万一千八百二十三担。

“

他忽然抓起呼延清河的手按在自己咽喉：“使节若不信，现在便可割开看看，里头装的是不是算盘珠子？“

满殿哗然。

杜峰老臣的笏板“咚“地砸在地上：“妖孽！

定是妖孽附体！

“

兵部尚书的佩剑却已出鞘，雪亮剑光映着呼延清河惨白的脸。

“使节可要验算？“

江渊忽然夺过宦官的朱砂笔，在宣纸上画出诡异符号。

毛笔在掌心打了个转，竟写出阿拉伯数字“1，2，4，8...“，笔锋如刀，数字如血。

呼延清河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忽然认出这些符号——正是可汗密令中提到的“鬼画符“，能解天下算学的妖术！

“首日1担，次日2担，第三日4担......“

江渊的笔尖在宣纸上划出残影，数字如潮水般暴涨。

当写到“2^29“时，他忽然顿笔，朱砂在“536，870，912“上拖出长长血痕：“第三十日，正是五亿三千六百八十七万担。

“

呼延清河的弯刀“当啷“落地。

他忽然踉跄后退，撞翻了青铜香炉。

龙涎香混着血腥气弥漫开来，突厥使节的老脸涨成猪肝色：“不可能！

你怎会我突厥秘传的算术？“

“使节说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