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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反了吧。”
云暲抱着胳膊靠着门,“难道不是你自已跑到我的饭店,蓄意制造和我偶遇的假象吗?”
韩姝不想和他扯这些,伸手开门,“不打扰云少视察产业,我还有事,先走……啊!”
她被云暲一把拧住手腕压在门上,整个身体都覆上来,呼吸间充满独属于他的气息。
一种韩姝从没闻过,味道诡异跳跃,充满迷惑和危险的香水味。
“急什么。”
云暲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
韩姝叹了口气,放软音调,好声好气和他商量,“云少,我真的还有正事,出来是接电话,太久不回去很不好的。”
云暲很可能根本没在听她说了什么,目光落在她开开合合的嘴唇上,拇指压上去。
“比上午见面的时候肿了点。
申相仪亲你了?”
指腹的温度无比清晰,压在柔软唇瓣上的力量也无比清晰,提醒着两人,他们的三次见面,尺度一次比一次超过,有种即将冲破未知的危险。
这危险在血管里鼓动贲张,造成的刺激感让人心跳加速,头皮发麻。
自已说话对方不听,韩姝放弃,用漆黑的眼睛看着他,“我自已咬的。
再说了,亲不亲都和云少关系不大吧?”
云暲笑了笑,“申相仪很洁癖,我以为他不会碰你。”
嘶。
这话让人很难不联想很多。
“云少吃醋了?”
韩姝露出玩味笑容,“吃我亲了申总的醋,还是吃申总亲了我的醋?”
云暲先是迷糊,没听懂前后两个半句有什么区别,等他想通,反应过来这女人又在乱七八糟联想说他坏话。
拇指的力量加深,几乎碰到舌头,像被含住了一样。
门外突然有人走过,韩姝听到那个声音,立马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桎梏里挣脱,开门逃出去。
云暲当然也听出了门外是谁,不容分说地把她拽回去,抓着头发迫使她仰头,亲了下来。
韩姝:“?!”
她伸手推,被云暲单手掐住两只手腕交叠摁在头顶;抬脚踢,反而被他趁机卡进一条腿;扭腰躲避,倒像是欲求不满的磨蹭索取。
韩姝几乎是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无论怎么动都像在勾引他加深欲望。
云暲在松开她让她换气的间隙里说:“不是问我想不想尝吗?我确实好奇,能让申相仪忘记本性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味道。”
门外。
申相仪叫住一个服务员,问她有没有看见韩姝。
服务员说刚才有看到一个小姐在走廊打电话,但不知道这会儿去哪里了。
一旁的门突然发出轻微的撞击声,申相仪有些疑惑,走过去握住门把手,想推开看一眼。
门后,听到门把手转动声音的韩姝浑身都紧绷了!
这么害怕吗?
反应真实且剧烈,不像装的。
云暲心里想着,趁机撬开她的牙关,裹缠她柔软的舌。
没有喝酒,尝到一点杨梅的酸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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