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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万难,唯坚持二字,假以时日,必能自成一系。
往后我得空,多教教你便好了。”
盛纮满意的说着。
“主君,老太太那边来人问,主君可是有事耽搁了,老太太正等主君说话呢。”
小蝶问道。
“光顾着与你说话,连去向母亲请安的事都忘记了,我这就过去。”
说完,盛纮急忙去了老太太那里。
宋婉凝站在屋外,待盛纮一走,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小蝶凑近小声说:“小娘,你为何还要替林噙霜说好话?她从前那般对你,如今更是连下毒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宋婉凝冷笑一声:“现在还不是时候,要扳倒她,需得一击即中。
主君对林噙霜很是上心,不会真的生气,这只是暂时的。”
“母亲,儿子刚才去了恕意那里,这就来晚了,还请母亲谅解。”
“这个无妨,你去看看卫氏很是应该。
家里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你也须得上点心。”
“母亲说的是,此事是霜儿不对,儿子已经罚过她了,日后她定会改过的。”
老太太听完,一巴掌拍向了桌子。
“上一次,你也是这么和我说的,她可改了?如今竟敢如此歹毒,对一个孩子也能下的了手去,你打量我不知道吗?”
“母亲恕罪,都是儿子的错。”
“自然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宠着她,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儿子错了,还请母亲不要生气,对您的身体无益。”
“长榆不过是个孩子,若不是及时发现,你可知有什么后果吗?”
“是,儿子知道。”
“你忘了,我和你说过,你哥哥是怎么夭折的吗?我就一个儿子,就断送在了那个贱人的手里。
如今你的儿子,差一点,也和你的哥哥一般了。”
老太太想起当年的孩子,痛心疾首。
“我知道,你心里头定然是怪我的,但你要明白,那时即便我身为嫡妻,也是自身难保。
那时候,你的父亲完全被那小妾迷得昏天黑地、是非不分,可怜我的孩儿,就这么被断送掉了……如今,难道说你竟也要步你父亲的后尘,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来吗?”
听到这里,盛纮赶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声音颤抖地说道:“儿子万万不敢,当年,如果不是母亲您暗地里护着儿子,只怕儿子早就已经不在这人世了,又哪里还能有命能活到今天呢?”
“母亲这份恩情,儿子没齿难忘,今生今世都无以为报,只求母亲宽心,儿子定会谨遵母亲教诲的!”
“你呀,只要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其他多余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
可千万不能像之前那样,每次那林氏稍稍耍点手段,又是哭又是闹的,你就立马心软下来,毫无原则地退让妥协。
要知道,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呀,只会让她得寸进尺。”
“是,儿子谨遵母亲教诲。”
“如今,孩子们都已经去庄学究那上课了,听说,就连齐国公府的小公爷也来了咱们家里上学,那咱们就更是要处处小心、事事谨慎才行,可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被人家看了笑话。”
“母亲说的是,这些大娘子都已安排妥当,还有恕意,她也能帮大娘子理事,还是母亲考虑的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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