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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转瞬间便临近春闱之期,这可是决定众多学子命运的重要时刻——科考。
盛家一片繁忙景象,人人皆为家中两位公子,长柏与长枫的科考事宜而忙碌奔波。
大娘子更是忙得脚不沾地,恨不能生出三头六臂来应对这诸多事务。
她一会儿指挥下人整理书房,将各类书籍典籍摆放整齐,一会儿又亲自检查文房四宝是否齐备,唯恐有所疏漏影响了长柏的考试发挥。
不仅如此,大娘子还得操心膳食安排,事无巨细。
林噙霜这几日也是忙得脚不沾地,只为了长枫即将到来的科考,准备一切所需之物。
她四处奔走,精心挑选着笔墨纸砚、书籍典籍等各类物品。
然而,与林噙霜的紧张忙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长枫,长枫显得悠然自得,丝毫没有感受到考试临近所带来的压力。
他整日里不是闲逛于花楼,便是与友人相聚饮酒作乐,对于科考之事似乎并未放在心上。
这天,林噙霜又一次拿着刚购置回来的文房四宝来到长枫面前,语重心长地叮嘱道:“枫儿,这次科考至关重要,你可万万不能掉以轻心啊?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最好的笔墨,你定要好好发挥。”
长枫却是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大言不惭地回应道:“阿娘,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
凭我的才华和学识,这次科考定然能够高中。
您就等着看儿子金榜题名时的风光吧!”
说罢,还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林噙霜闻言,心中虽有不满,但终究还是舍不得责备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只能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枫儿,话虽是这么说,但佼佼者众多,你千万不可轻敌。
一定要全力以赴,给阿娘争口气才行,只有考中了才能光宗耀祖,让咱们母子三个扬眉吐气呢!”
“阿娘,我知道了。”
长枫不耐烦的敷衍着。
长枫嘴上应着,心里却只想着花楼里的美娇娘。
待林噙霜转身,他瞅准机会又悄悄溜出府去,直奔那常去的花楼,与狐朋狗友推杯换盏,很快就喝得烂醉如泥,一直到深夜才晃晃悠悠往回走。
刚进家门,正好撞上了盛纮。
盛纮本就在为科考之事心烦意乱,看到长枫这副醉醺醺的样子,顿时火冒三丈。
“孽障!
科考将近,你不在家好好温习功课,竟还有心思出去喝酒玩乐!”
说着就吩咐下人取来了家法。
长枫此时酒也醒了几分,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父亲,孩儿知错了,求父亲饶过孩儿这一回。”
林噙霜听到了动静忙忙赶了来,见状也急忙求情:“郎纮,枫儿他只是一时糊涂,他知道错了,定会改过自新好好备考的。”
盛纮冷哼一声:“慈母多败儿,今日若不严加管教,日后必成祸患。”
说罢,不顾林噙霜的哀求,重重地打了长枫几下。
长枫痛得连连惨叫,发誓再也不敢贪玩误事了。
盛纮这才停手,甩袖离去,只留下长枫瘫坐在地上。
林噙霜恨铁不成钢,又生气又心疼。
宋婉凝和明兰赶着做了两副护膝,送给了长柏和长枫。
两人去参加科考,家里可是冷清了不少。
转眼考完到了放榜的日子,大娘子起了个大早,准备亲自去看榜,却在出门时不小心摔倒扭伤了脚。
待去看了榜,长柏果然高中了,而长枫却没有。
大娘子站在门口,听到这个消息,更是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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