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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703（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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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的惊呼被刺耳的嗡鸣淹没。

赵莽感觉防毒面具都在震颤，探测仪的屏幕泛起雪花。

十二架编钟的共鸣声变得支离破碎，钟体表面的二十八宿图纹渗出的暗红液体开始沸腾，在空中凝结成扭曲的线条。

陈铁牛带领的士卒们痛苦地捂住耳朵，腰间的铜铃在音波冲击下疯狂摇晃，发出不成音律的乱响。

赵莽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鲜血顺着耳道流下，在防毒面具里汇聚成温热的小池。

但他的双眼却死死盯着倭寇的声波发生器——那些青铜外壳上的菊纹刻度，竟与毒龙雷上的符文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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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阵型！

按角音方位固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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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莽扯掉渗血的防毒面具，声嘶力竭地喊道。

他抓起青铜律管，试图重新校准编钟频率，却发现管口喷出的气流被音波搅得粉碎。

十二台发生器组成的阵列正在释放环形次声波，如同一张无形的绞索，将八音阵的声波防御网层层绞碎。

编钟表面出现细密的裂纹，暗红液体顺着裂缝渗出，在空中勾勒出破碎的星图。

赵莽突然想起在博物馆古籍中看到的记载："

古之音战，相生相克，乱其律者，必寻其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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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抹去嘴角的血迹，从背包里翻出日军遗留的研究笔记——那些泛黄的纸页上，菊纹刻度旁标注着密密麻麻的声波频率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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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仿制古代编钟的共振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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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莽对着对讲机大吼，"

发生器的频率是按照十二律吕排列的，但...少了变徵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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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扫过倭寇阵列，发现东北角的发生器运转节奏略有滞涩，菊纹刻度的流转比其他几台慢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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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

带十个人从东侧迂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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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莽将律管塞给小张，抄起工兵铲，"

目标东北角那台发生器！

只要破坏它，就能打乱整个频率阵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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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浆溅满防化服，他带领士卒在音波的缝隙中穿行。

每前进一步，耳膜都像要被撕裂，但赵莽死死盯着发生器上的菊纹——那些扭曲的花纹间，隐约藏着《考工记》中记载的铸造缺陷标记。

当他们接近发生器时，高频音波突然转为尖锐的蜂鸣。

赵莽感觉鼻腔一热，鲜血涌出，但他咬牙举起工兵铲，对准菊纹最密集的部位狠狠砸下。

青铜外壳应声裂开，露出内部错综复杂的齿轮结构——这些模仿编钟共振腔的装置，此刻正疯狂地挤压空气，发出末日般的尖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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