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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横过来,扶住了她的头。
柏玉入目所见,是夫君那张俊秀可餐的脸蛋,爱不释手,搂着夫君便去?。
身?子轻飘飘的,像踏在一朵云上。
夫君柔情万种,摸索向她软腰,柏玉也逢迎而从。
迷迷糊糊地由着他宽衣解带之后,蓦地,她那美丽动人的夫君被一只手掀翻开?去?,一道惨叫声于此?同时响起?。
柏玉仰头躺倒,落入一个真正宽厚温暖的怀。
接着,夫君的声音响在耳畔:“玉儿。”
柏玉灵魂一颤,心尖烫得直哆嗦,恰此?时,一块寒冰被送入了她檀口中?。
寒冰凛冽,霎时冻得柏玉清醒了几分,意识朦胧地看向眼前?,只见那身?着道袍的野云先生衣衫狼狈地倒在地上,手里还攥着一把烧了一半的香。
此?时的野云先生,早已没?了那份初见时的仙风道骨,看起?来分外凄惨可怜。
柏玉还没?明白?发生了何事,错愕地仰头,看向自己夫君。
奚遥臣长指伸向地上瑟瑟发抖的野云先生,唇瓣挂着讥嘲之意道:“便是这厮,在长安卖药丸给诸位妇人,让她们为了夫婿来求药,每次只予一丸。
此?药用后,如若有效,夫人们大抵会来野云庐求第二味药丸,他见机在室内点燃熏香,将妇人诱骗至此?,更衣解带,装作她们的夫婿与之交合。
夫人,他此?刻手里拿的熏香有致幻功效。
我今日清醒后,得知夫人昨晚对我用药,便找来府医询问,果有蹊跷,这才带兵一路跟来,已端了他的巢穴。”
柏玉听得肌骨生寒。
她自是相信奚遥臣的话,眸色霎时寒凉,冷冷盯向地上趴跪着的野云先生。
原来这厮这么可恶,适才倘若不是夫君来得及时,她岂非就要着了这歹人的道儿?
这人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夫人,你郎婿久已不举,你何不跟了我?我修习房中?术几十年,功力早已臻入化境,一定能令夫人满足。”
这正是奚遥臣痛处,他眉眼清冽,瞳仁却轻轻发颤。
他知晓因为自己的隐疾,遭了夫人的白?眼与嫌弃,不敢有怨,唯有惶恐胆怯。
可夫人却站在了他的身?前?。
柏玉冷然踢了一脚野云先生,直踹得他哇哇惨叫。
柏玉含笑讥嘲:“呸!
我夫君不过是生理有疾,心性能力样样超出你百倍,我眼不瞎会看,你算什么狗东西,也配嘲讽我夫君?我今日就割了你作案的工具,把你送进昭狱里头,让你变个活猪头!”
吓得那野云先生连连爬回来求饶,直喊她姑奶奶,说自己还是初犯。
柏玉不信他的话,一脚将他踢了开?去?:“要不是赶着回来参加妹妹你的婚礼,我当时就想骟了他算了,也免得让他再祸害更多?人。”
沈栖鸢听得惊讶无比,忍不住多?喝了几盏水酒,问道:“那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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