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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你领老夫去看看鸡。
要是可以,老夫想买些回去。”
跟着沐三移步往另一具女尸那。
云崇青弯唇,虚扶着老人家:“您尽管挑,账都算我的。”
原他还想让姐夫去帮忙瞅瞅鸡,看还能不能吃,现在倒是就便了。
“老夫早十年就在琢磨鸡鸭鹅的食道、胃馕和粪便了。
虽有所得,但远没达预期。”
江老大夫欢喜,近两百只鸡,全是他的。
这具女尸,一只嫣红肉虫已经爬到唇口了。
小江大夫都不用他爹吩咐,就拿着银筷,夹了虫丢进一只小白瓷瓶里。
堵上木塞,放回药箱。
确定死了的两妇人中的是一种毒,沐晨焕站起身:“我也去挑几只鸡剖来看看。”
“不行。”
江老大夫果断拉起云家小子,往云府去:“你们年轻人腿脚活络,能耍的地方、东西多了去了。
老夫颠簸不得,只能待在巴掌大的三泉县,靠着些玩意打发余生。
就那么几只鸡,还跟我抢?”
云崇青被拉着往前,笑着道:“好好,都给您。”
江老大夫回头瞪了眼跟上来的沐三,没好气地说:“鸡全是我的,至多留下几只还能吃的给几馋娃子。”
小江大夫装聋作哑,头垂得低低的,小步走在沐三后。
两个家丁驮着大捆的草棒子,闭紧嘴忍笑看着路。
老太爷常说逝去几十年的祖爷是药痴,实则他更盛。
进了云府,江老大夫没急着去鸡圈,而是先将几个院子查一遍。
确定没大碍,便令家丁将草棒子丢给沐三。
“这是老夫配置的驱虫棒。
你拿了点燃,将府里角角落落都熏一遍。”
沐晨焕俯身抽了一根,放到鼻下闻了闻:“记恩媳妇要生了。”
“这于人无伤,只要熏时,避着点烟就可。”
江老大夫强调:“是烟伤人,并非老夫的驱虫棒有害。”
他这是捅了老江大夫的心窝了。
沐晨焕发笑:“行,晚辈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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