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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乎都听不出什么机械感了。
“当然没有忘记你呀,我的任务也在进行中,放心吧。”
塞拉语气温和,带着可靠和引导的意味,但很可惜,饱经风霜的系统已经不买帐了:
“呵呵。”
系统的不屑宣之于口:“埃德温要加入的是反叛军,不是帝国军队,也不该被雄虫标记。”
塞拉有些心虚,但是不多。
他正想说点什么糊弄系统,并且从系统那榨出点儿什么关于“堕落种”
的消息,但是埃德温的眼睫轻轻颤动,白皙的面容上覆了一层稀薄的晕红,眉心也轻轻皱了起来。
见他要醒了,塞拉的心思早就飞到埃德温身上了,哪儿还记得什么系统。
雄虫脸上带着拧得出水的温柔,轻轻爬上埃德温的床侧,伸手轻轻拍哄埃德温的肩头:
“再睡一会儿吧,天还没亮呢。”
寻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雌虫的双眼茫然的睁开。
半梦半醒的时分,在熟悉又温暖得让埃德温感到陌生的环境里,他的心防降到了最低,雄虫落在他肩头的手温柔又带着无法抗拒的吸力,残酷的世界变得恍惚又朦胧,充满了应许的安全感。
像一个巢穴,像一个家。
不清醒的雌虫恍惚地歪了歪头,带着依赖用脸颊蹭了蹭雄虫的手腕儿。
他白皙的手指松松拉住塞拉的小臂,像是想要讨求亲近,鼻端还发出一点儿大型猫科动物的轻哼。
即使这点儿声音转瞬即逝,塞拉还是没抗住诱惑,倾身拥抱了他的雌虫。
只在这短暂的瞬间,他已经全然明白了。
他察觉了或许连黑发雌虫都没发现的事实,他——感受到黑发雌虫爱他,夹缝之中新生的萌芽如此脆弱可贵,哪怕只是在晨昏交界处的半醒时分。
并不是说他不知道埃德温爱他。
爱有很多种,来自埃德温的怜爱和慈爱并不罕见,但是当埃德温依赖的脸颊轻蹭着塞拉的手腕,当他发出亲昵的哼声,当他对塞拉——成年的,充满雄性的压迫性出现在他床头的——伸出手臂,渴求一个拥抱的时候,一切都已经不言自明了。
或许埃德温还并没有意识到。
雌虫在感情方面,特别是浪漫感情方面宛如一张白纸,但见多识广的成年人类不会错过如此坦白的软肋——埃德温爱他,不只是以雌父对虫崽的方式。
或许是潜移默化,又或许只是因为雄虫对雌虫那种不合常理的影响。
总之,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变了,而无论埃德温愿不愿意接受这个变化,他知道至少埃德温压抑在心里的一部分,哪怕只有一小部分——如同渴求爱人那样,渴求着他。
塞拉不是圣人,他当然无法抗拒他爱的雌虫崽梦醒时分裸露的一丝脆弱和依恋。
他将埃德温拉入一个温暖的拥抱,并不太紧密,他心中仅剩的怜悯让他给了雌虫退开和继续逃避的空间,但却不足以让他压抑想要索取更多的冲动。
“埃德温”
他唤了雌虫的本名,那双新造的,成年雄虫的手托住了埃德温的后背,手指从蝴蝶骨中心的位置轻轻按揉:
“我会处理好其他事的,什么都不用担忧,再睡一会吧,好吗?”
埃德温的身体几乎恢复了巅峰时期,但是信息素匮乏症和被标记后身体重塑的接连折磨到底让他失去了几分饱满。
他的背肌薄了些,蝴蝶状的肩胛骨便从皮囊之下彰显出来,硌着雄虫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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