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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最后的坚守和尊严,失去他赖以生存的掌控和能量,被摧毁后,他不过是一滩死肉,疼痛可以随着死亡消退,但是被摧毁后,纯净的魂魄却无法重归平静。
他不想要这个,他不能承受这个他的虫崽呢?他的塞拉呢?他他还怎么面对他的幼崽,面对他纯净的双眸?他没有保护好他的幼崽,他是最失职的雌父,他甚至他不配做一个雌父,不配做一个战士,他无颜再面对阿克斯元帅,面对那些他失去的同僚。
他觉得很很恶心,很肮脏。
埃德温散乱的眸子缓缓落在自己下腹的伤口处,那里被喷了一层医疗喷雾,在雄虫基因和能量的冲刷下,内伤几乎已经愈合,粉白色的新皮正企图包裹住裸露的筋肉,可是——
埃德温的身体在莫名的高热中打着冷颤,他记得肚腹被刺穿的感觉,他记得他身体内的腔,那本该在战斗中被摧毁的东西,又被迫承受新的改造和玷污,他记得——
他记得由内而外被撕碎的痛苦让他触电般痉挛着,他记得诡异地、无法抗拒的力量猛然灌入他的腔,开始分割和改造他的每一寸血肉,漆黑浸染着他的血液,玷污了他的气味。
好恶心好脏。
埃德温用手肘半撑起自己的身体,墨发倾泻在他伤痕累累的肩头,白皙的面容冷汗涔涔,双颊却带着一丝发热带来的淡淡的粉。
他重新扬起脸,失神的眸子看着漆黑的穹顶,喉结滚动间,一声呜咽无法自控地溢出他的喉咙。
他的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腰腹,突然将整个指节刺入了自己未长拢的伤口。
血液喷射一般迸溅出来,一滴带着气味的血浆落在塞拉失去血色的唇上,让少年雄虫俊美的面容像鬼魂一样惨白。
他的双手颤抖,却不敢再触碰埃德温分毫,只能握紧双拳,在雌虫歇斯底里的挣扎和嘶叫中用精神触须固定雌虫的手腕,防止他再自伤。
“对不起埃德温,真的对不起。
这是我的错,我做了伤害你的事,我求求你,埃德温,你惩罚我吧,你恨我吧,这都是我应得的,我求你不要这样做,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好吗?我知道你很疼,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塞拉的手指深深陷在自己的掌心,他高大的身体半跪下来,蜷缩在医疗舱的床位,一双焦糖色的眼眸流出泪水。
他的精神触须小心包裹着埃德温的伤口,堵住喷涌的血,而塞拉却不敢把更多能量和信息素注入埃德温的体内帮助他恢复,生怕激起埃德温更多的恐慌。
埃德温神智不清的过度呼吸和他的挣扎让塞拉心如刀绞,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口唇,只希望自己的嘶声哭泣不要惊扰埃德温。
看看他都对埃德温做了什么他有什么资格感到痛苦?这都是他的原罪,他以幼崽的身份蛊惑埃德温,又用让埃德温恐惧的成年雄虫的身体粉碎了埃德温的信任和爱。
他值得在这种罪恶中腐烂,他值得为此受到永远的折磨,他值得为此失去埃德温的任何善意。
他值得埃德温恨他。
雄虫的压抑的呜咽声听上去可悲又沉痛,浸透着惊恐和无措,而埃德温熬过一阵剧痛,身体慢慢在漆黑触须的包围下找回一丝暖意。
他混沌的、充满自我厌恶的大脑处理了映入他眼帘的碎片画面,他认出了他身边在痛苦中微微颤抖,像是受了委屈却不敢诉说的黑色触须,认得它们光滑又温暖,在黑夜中蜷缩在埃德温胸口的满足模样。
埃德温轻缓地眨了眨眼,他思维迟钝地轻轻抚摸在他身边抖动的触须,任由那些触须悄悄爬上他的胸口,轻轻舔舐着他的伤口,仿佛幼兽安抚惊惶的母兽。
过了不知多久,埃德温的目光空洞又遥远地落在蜷缩在他的脚边的塞拉身上,雄虫极具侵略性和张力的宽肩窄腰倒映在他的眼帘里,让他熟悉和寻觅的棕色卷毛和那双被泪水浸染,充满委屈却又不敢靠近的焦糖色眼眸,也让他呼吸微微急促。
塞拉感受到埃德温的目光,无论他的本能和心如何叫嚣着靠近他心爱的雌虫,他的身体却是又向后缩了缩,生怕自己的存在再度引起埃德温的过度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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