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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自己的虫崽他看着自己虫崽的身体,陷入那种陌生、无耻又无法自拔的情热,他在其中沉沦,让他的虫崽担忧,让这肮脏的反应用最不得体的样子被曝光在他的虫崽眼里。
他到底在做什么?什么样的雌父会做这种事?什么样的雌父会对自己的虫崽发情,会这样无耻和下作?他刚对虫崽承诺着爱和守护,他的身体却做出这种肮脏的反应,他怎么还有脸面面对自己的虫崽?
虫族的世界里,其实没有太多羞耻,但是埃德温却难逃羞耻感的围捕——他觊觎自己的雄子,这个无叫他雌父,无纯真的拥抱他,又无将他从深渊之中拉出来的幼崽。
只因为他的幼崽成了成年虫的模样,只因为他们之间有一次意外的标记,他就对他纯净的虫崽产生了这么肮脏的念头,他甚至——他怎么能?
近乎痛苦的羞耻感伴随着雌虫下腹越发迫近的抽痛,逼得埃德温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做出了一个近乎逃避的动作。
他不能相信自己真的做出了这样的事,那是他的虫崽啊!
即使他有再多理由,即使他的身体背叛了他,他也不应该这么做!
他那么爱他的虫崽,可是却用这种方式亵渎这种爱,他怎么——这是背德!
黑发雌虫像畏寒似的微微发抖,塞拉这时候却没有什么驳杂的心思——即便他承认,在听到埃德温发情的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飘过一丝近乎欣喜的念头,不只是因为埃德温的身体没有再出现状况,更是因为,这或许表明埃德温对他也是有一丝欲望的,或许即便埃德温的脑子里他永远都是虫崽,埃德温的心或许对他产生了一点别样的心思,而埃德温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可是在埃德温缩回角落,用逃避的动作蒙住面容时,塞拉心里就只剩下心疼的念头了——他知道他的雌父并不是耻于面对尴尬或者错误的虫,甚至埃德温在很大程度上具有低于普通地球人的社会化程度,具体表现在于他对自己的情绪、目的都很坦诚,他从不逃避。
是的,埃德温会在强权的压迫下戴上一层无动于衷,岿然不动的面具,但是他的情绪是真实的,他对情感的理解无限接近于一张白纸,而塞拉则是将他的白纸涂抹的虫。
而今,埃德温则在塞拉面前因为他自己无法避免的身体反应而逃避,这不仅不像他,更是发生在他刚刚与塞拉敞开心扉,在他刚对塞拉承诺了没有条件的爱之后。
塞拉可以想象这场身体上的小意外对他的伤害有多大,这让他的心有软又疼:
“雌父,听我说,刚才是克里森他说错话了。”
雄虫小心靠坐在医疗舱旁边,开始暗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调节手环的语音输出模式,又有点埋怨克里森过分直言直语的秉性。
他把锅扣在克里森身上,没有半点负罪感,浑然忘了自己一口一个克里森博士时候的恭敬模样。
“我好喜欢雌父刚才说爱我我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我以为雌父不想要我了”
雄虫的声音可怜巴巴,眼眶中藏着两包泪,神色像极了原先那个包子脸虫崽求抱抱的模样。
塞拉做久了幼崽,多少对这个惹埃德温怜爱的表情驾轻就熟,可是原本放在虫崽胖乎乎的包子脸上软萌可爱的表情,落在少年雄虫英挺俊朗的脸上只显得含情脉脉,一点儿看不出是雄子对雌父的撒娇。
反而像极了少年炽热地在恋人窗下示爱。
而这显然不仅无法安慰黑发雌虫,只让雌虫更加沉默。
埃德温此刻几乎背对着塞拉,而一向被他格外宠爱的精神触须,也被他轻轻推开,拒绝在了怀抱之外。
塞拉的脸委屈巴巴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原本的招数不奏效了,才渐渐收敛起来。
他当然知道自己用成年人的灵魂对埃德温这种情感上一张白纸的单纯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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