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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翟李联军的主动弃关而走,持续将近五个月的虎牢关大战终于落下了帷幕,筋疲力尽的翟李联军走荥泽道渡通济渠东逃,伤亡惨重的王世充军比瓦岗军更加的疲惫不堪,自保都成问题,更无余力拦截阻击,眼睁睁的看着翟李联军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同样疲惫的东都隋军被徐世勣挡住了一天,好不容易拿下徐世勣主动放弃的虎牢关后为时已晚,追也追不上,干脆就没去浪费力气,波澜壮阔的虎牢关大战,以一个颇为滑稽的虎头蛇尾方式结束。
结局滑稽,多败俱伤的过程却是残酷异常,在这场反复拉锯的持续大战中,翟李贼军和东都隋军、还有后来赶到的彭城隋军,全都因此付出惨重代价,仅仅是在陈丧良掌军期间,就有超过一万五千余名隋军将士在血战中永远的闭上眼睛,伤残超过三千,其中既包括纯粹凑数字的无敌营,也包括陈丧良的谯彭嫡系,张须陀留下的齐郡精锐,还有许多右武卫的新兵旧卒,和陈丧良在战场上招降过来的义军士兵,如果再加上裴仁基掌军期间的伤亡,东都隋军的伤亡实际上达到了将近两万六千人。
王世充的损失同样大,彭城隋军加入战场的时间虽短,却因为没有坚固营地可守,也因为基本上都是与贼军主力对阵,还有因为王世充在最后一战中意外中计,被迫打了一场本可避免的营外决战,出征时三万两千余人的彭城将士,活着与东都隋军会师的还不到一万三千人,其中还有包括超过一千多名难以治愈的重伤员。
这样的结果虽然证明了王世充确实统兵有方,战损过半都没有崩溃败逃,却也让王世充心疼得几宿睡不着觉,泪流得不能再流——这些可大都是他起家时的子弟兵啊。
不过和翟李贼军比起来,东都隋军和彭城隋军却又幸运得多,鼎盛时期兵力一度超过十五万的翟李联军,被陈丧良和王世充联手****下来,最终活着越过通济渠的竟然还不到七万,余下的不是战场被歼,就是被俘虏投降,其中麾下炮灰最多的李密损失最惨,尤其是郝孝德营地那几战,三万李密贼军只有七八千人回到东门营地,有坚城可守瓦岗军的损失较小,却也同样付出了将近两万的伤亡,其中虽然还是炮灰居多,却也不乏众多跟随翟让征战多年的瓦岗锐卒精兵。
尸山血海,真正的尸山血海,从洛口仓到虎牢关,再从虎牢关到牛渚口到板渚离宫遗址,到处都是尸臭弥漫,到处都是尸横遍野,尸体多得大都带伤的隋军将士都无法处理,逼得陈丧良不得不拿出钱粮组织民夫清理战场,还许诺除了盔甲和武器外,尸体上的钱财衣服全都归民夫所有,足足用了五天时间,这才勉强清理完庞大战场上的死尸。
损失惨重也还算值得,拿回了虎牢关这个战略要地,等于就是扭转了东都战场的被动挨打局面,陈丧良也用不着以留守之尊长期呆在洛口仓当一个仓库保管员,同时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陈丧良才敢在虎牢关中摆设灵堂,祭奠对自己恩重如山的老伯乐樊子盖,为他披麻戴孝,放声痛哭一场。
而也是到了这个时候,东都隋军将士才终于知道樊子盖已死的消息,还有李渊在太原举旗叛变的情况。
仿佛是和陈丧良比速度抢时间,陈丧良在虎牢关为樊子盖设灵祭奠的同一天,东都方面又给陈丧良转来了太原军情,西河郡丞高德儒忠于隋炀帝,拒绝接受李渊号令,李渊派遣李建成和李二兄弟出兵征讨,结果李家兄弟往返只用了九天时间,就打破西河郡城,将高德儒生擒斩首;同时又派兵佯攻雁门郡,逼迫正在围攻刘武周的雁门郡丞陈孝意与王智辩退兵,刘武周乘机反攻,击败雁门隋军,继而有未经证实的传闻说李渊与刘武周达成协议,李渊承认刘武周自封的雁门太守一职,准许刘武周兼管雁门郡——准确来说就是借刘武周的手对付雁门隋军,李渊乘机获得北部安宁。
随太原战情送来的,还有大兴那边的情况,鉴于太原情况危急,代王杨侑未及请示隋炀帝,就派出了左监门将军庞玉、虎贲郎将霍世举与宋老生率军六万北上,前往西河救援坚贞不降的高德儒(出征时没想到高德儒会败得这么快),镇压李渊叛乱,又派关内讨捕大使屈突通屯兵河东,做为后援。
所以杨侗派的使者又转告杨侗的口信,要陈丧良放心料理虎牢关大战的善后事宜,太原那边暂时还用不着陈丧良操心。
还有件事让陈丧良颇意外却并不奇怪,东都使者告诉陈丧良,说大兴方面收到了李渊造反的消息后,立即派人去捉拿李渊的女婿柴绍和女儿李秀宁,谁曾想柴绍夫妻竟然已经扔下了瘫痪的柴慎和柴倩不知所踪,大兴官府画影缉拿这对夫妻,但至今为止还没有找到他们的下落。
陈丧良闻言莞尔,苦笑道:“真是想报仇想疯了,可怜我那柴世叔,这次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挺过去。”
摇头叹息一番,把柴家的事放在一边,陈丧良又赶紧问起表叔李靖的情况,得知李靖至今还没消息后,陈丧良难免担忧万分,可是又无可奈何,也只能是继续派人探访寻找李靖,然后集中精力处理虎牢关大战的善后事宜,安排撤退返回东都的准备;同时又上表杨侗,请求杨侗准许王世充进驻虎牢关休整,接替裴仁基防范翟李贼军去而复返;又决定由贺兰宜留驻洛口仓,继续加强新建不久的洛口仓城城防。
陈丧良的奏请很快得到了批准,又安排好了各项事务后,七月初十这天,陈丧良正式率军凯旋,并于两天后顺利回到东都城下,杨侗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出城迎接,陈丧良慌忙下马叩拜请罪,请杨侗责罚自己久战不能夺回虎牢关与未能歼灭翟李贼军的罪过。
杨侗亲自搀起陈丧良,对陈丧良好言安慰,说陈丧良此战有功无过,这一战之所以旷日持久,也全是因为贼军过于强大,地形不利和天气原因,与陈丧良毫无关系,同时也少不得赏给陈丧良一些珠宝绸缎和美女,以咨奖励。
杨侗的赏赐提醒了陈丧良一件事,回到东都的第二天,公务繁忙的陈丧良就抽空去了一趟天牢,探望正被关押在女监之中的裴翠云和她娘亲,尽管裴翠云母女在狱中受到虐待,可是久别之后在狱中重逢,裴翠云还是忍不住在陈丧良怀里痛哭了一番,陈丧良则假惺惺的落下几滴鳄鱼眼泪,答应尽快设法营救裴翠云和她娘出狱,至不济也要请杨侗把按法律要被贬为奴籍的裴翠云赏给自己,许久后才与落难小三洒泪而别。
也是到了当天晚上,陈丧良才得以坐下来,与之前一直留守后方的智囊房玄龄单独交谈,讨论下一步的具体计划。
还是由房玄龄主动提起这个问题,向陈丧良问道:“贤弟,虎牢关好歹是拿回来了,王世充为人虽然下作,打仗方面还算靠得住,只要他能够长期留驻虎牢关,起码可以确保洛阳的东线无忧,让贤弟你可以腾出手来应对其他变局,不知贤弟你下一步有何打算?”
“我当然是很想尽快提兵北上,把仇人李渊扼杀在摇篮中。”
陈丧良苦笑着一摊手,道:“可是没办法,这次虎牢关大战,我的精兵锐卒损失实在太大,剩下的也过于疲惫,还大都带伤,想出兵也办不到,所以也只能是先休整军队,恢复战力,然后再从长计议。”
房玄龄点点头,又问道:“贤弟,代王殿下派遣庞监门他们率军五万北上,前往太原征讨李渊,不知你觉得胜败如何?庞监门他们有没有把握打败李渊?”
“难说。”
陈丧良如实答道:“李渊虽然起兵不久,士卒缺乏训练,根基也不够深厚,但大兴军队的德行我太清楚了,上次杨玄感叛乱,表现得竟然比右武卫的二线军队还差,就算现在补充了一些从辽东回来的精锐,战斗力也还是不及现在的东都军队。
更关键的一点是,代王殿下是命令征讨李渊,而不是让他们防御李渊南下,他们如果采取攻势的话,把握更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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