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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苦地跪在青铜祭坛上,那槐树枝如恶魔的触手般刺穿我的膝盖,带来的剧痛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月光清冷而惨白,它艰难地穿过古槐那错综复杂的枝桠,在地面上投下了密密麻麻的绞索影,仿佛是命运的罗网,正一点点将我收紧。
赵虎那焦黑的半张脸突然毫无预兆地从树皮里凸出,他的喉咙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属摩擦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仿佛来自九幽地狱:“陈警官,你听——”
夜风呼啸着席卷而来,裹挟着漫天飞舞的纸钱,狠狠地拍打在树干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如同冤魂的哭诉。
在那黑暗的远处,隐隐传来一阵唢呐声,那声音忽高忽低,时断时续,宛如鬼泣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十七个纸人抬着一口薄棺,缓缓地穿过那片阴森的槐树林。
最前方的引魂童子突然毫无缘由地转头,它那纸糊的脸上瞬间裂开一道血口,从中传出一声凄厉的呼喊:“爸爸,该续香火了。”
此时,我裤兜里的手机像是被恶灵附身一般,疯狂地震动着。
我颤抖着拿出手机,直播画面里呈现出一幅极其恐怖的景象:警局大楼已被槐树枝爬满,那些树枝张牙舞爪,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值班警员们如同被操控的木偶,面无表情地将迷你棺材机械地塞入警车后备箱。
而弹幕在瞬间被血红色刷屏,无数条留言疯狂滚动着:“快看值班室!”
我惊恐地看向画面角落的监控探头,在那模糊的画面中,我竟看到了二十年前的自己。
那时的我,正一脸狰狞地将昏迷的老陈警官拖向地下室,墙壁上的符咒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诡异的血光,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邪恶故事。
“当年你师父发现了张家的秘密。”
赵虎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指甲狠狠地抠进树皮,带出了一滩腥臭的树浆,顺着树干缓缓流淌下来,“所以你用他的皮做了人皮鼓,对吧?”
这一句话如同一把钢针,狠狠地刺入我的太阳穴,瞬间,一段被我尘封已久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清晰地想起那个暴雨夜,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气息。
老陈警官在那里发现了成堆的迷你棺材,他的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
当他举枪对准我时,我毫不犹豫地按动了墙内的机关。
刹那间,槐树枝如灵蛇般瞬间缠住他的脖颈,树根也迅速地吸干了他的血肉,只留下一具干瘪的躯壳。
“看看你手腕。”
一个阴森的声音传来,我低头看去,只见疯婆婆的骷髅头滚到了我的脚边,那下颌骨上还沾着新鲜的血迹,显得格外恐怖。
我下意识地抬起右手,却惊愕地发现静脉处浮现出了槐叶状的纹路,那叶脉里流淌着暗红的液体,仿佛是某种邪恶的力量在我的体内涌动。
就在这时,树洞深处突然传出一阵铁链断裂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慌乱地摸到腰间的翡翠扳指,却发现内侧刻着的生辰八字突然渗出了黑血。
我这才意识到,那根本不是我的生日,而是张员外续弦夫人的忌日!
“乾坤倒转!”
我绝望地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雾。
那血珠在空中迅速凝成了一张镇魂符,直直地打在最近的纸人额头。
那纸人瞬间发出一阵老妇的尖笑,它的皮肤下开始凸起一道道纸褶,紧接着,警服上的纽扣纷纷崩飞,露出了内层那血红色的嫁衣,仿佛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新娘。
突然,疯婆婆的头骨毫无征兆地炸开,飞溅的骨片如暗器般划破了我的脸颊,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我惊恐地看着那些骨片,却发现上面的刻痕竟组成了一张镇魂符,而符脚锁着的,竟是孙月娥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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