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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542（第6页）

"

该启程了。

"

女人将罗盘按在阿占掌心，冰凉的金属传来震颤，"

归墟之门即将开启，而你，将见证一个新世界的诞生。

"

禁域呢喃

实验室的恒温系统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阿占握着白磷弹残骸的手猛然收紧，乳胶手套下渗出冷汗。

清冷的女声如毒蛇吐信般滑过耳畔："

你不该独自触碰禁忌。

"

他转身时，金属器械碰撞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突兀，穿藏蓝旗袍的女人正将脸颊贴在电子显微镜目镜上，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纹路。

旗袍领口开衩处露出半截锁骨，耳后盘踞的海蛇刺青泛着磷火般的幽蓝，蛇信吞吐的弧度与阿占后颈植入的追踪器纹路完全重合。

女人指尖抚过显微镜调节旋钮，CRISPR噬菌体培养皿突然剧烈震颤，悬浮的基因链在空中扭曲成高棉数字"

??"

。

"

海图会的规矩，你父亲没教过你？"

她转身时，盘扣间滑落的银链坠着枚微型六分仪，与阿占保险柜里父亲遗留的航海日志残页暗纹如出一辙。

阿占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质谱仪检测出的汞合金数据还在屏幕上闪烁，那些与《果阿银咒》吻合的比例数值，此刻正随着女人的靠近泛起血色涟漪。

实验台突然渗出暗红液体，顺着管线蜿蜒成南极大陆轮廓。

女人摘下耳坠，镂空的海蛇造型内部竟封存着半枚郑和宝船的船钉，氧化的青铜表面刻满梵文"

??????"

。

"

知道为什么白磷燃烧会显现量子航海日志吗？"

她将耳坠按在阿占后颈追踪器上，冰凉触感渗进皮肤，"

1405年郑和船队带回的，可不只是香料。

"

通风管道传来金属摩擦的尖啸，实验室所有显示屏同时亮起雪花屏。

阿占瞥见女人旗袍下摆暗绣的星图，那些闪烁的银线轨迹，竟与他昨夜在吴哥窟断壁上拓印的高棉星轨完全重叠。

培养皿中的噬菌体突然集体转向，在培养液里组成吴哥窟微笑佛像的轮廓，而佛像的瞳孔位置，两枚微型铜铃正在量子纠缠中震颤。

"

你们杀了我父亲。

"

阿占攥紧父亲遗留的铜铃，铃身渗出的汞合金液体与地面的暗红痕迹产生共鸣。

女人轻笑出声，袖口滑落露出的机械义肢上，齿轮转动间浮现出海图会的密语："

他不过是提前知晓了归墟之门的秘密。

那些被你视作复仇工具的白磷弹，本质是用现代科技重铸的古代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