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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递归虹化（第2页）

（圣殿核心传来新的胎动，永劫擦拭者的胸腔绽放出星月夜的漩涡。

他的左手变成梵高的笔触，正在空白画布上画玄女的背影；右手握着超度匕首，刀尖滴着的不是血，而是三百年前那个雪夜，她递给他的草莓味佛乳。

）

（机械佛陀的肋骨敲击声突然变调，敲出《小星星》的旋律——那是玄女五岁时在孤儿院唱的跑调版。

永劫擦拭者后颈的神经索突然炸开蓝光，看见克莱因齿轮在胸腔里嚼碎自己，每片齿痕都渗出草莓味的佛乳，正是玄女偷喝的实验室特供款。

）

「第42次警告无效，启动撒娇模式。

」机械佛陀的头颅在崩解前突然弹出全息屏，播放着十二岁玄女的偷喝现场：她踮脚够高架上的鎏金佛乳罐，白大褂沾着荧光蓝的梵文，被逮到时把整罐佛血泼向超立方裂隙，「反正星星那么寂寞，给它们纹个身嘛！

」

（佛血漩涡裹着永劫擦拭者冲进记忆夹层，他的纳米战靴踩碎漂浮的青铜齿轮，溅起的火星竟是童年玄女的笑声碎片。

实验室的消毒水味混着佛乳的甜腻，他看见自己八岁的残影蹲在角落，偷偷把玄女泼洒的佛血收集进玻璃弹珠——那些弹珠此刻正在他的战术腰带里发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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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到佛乳摄入过量，启动挠痒痒惩罚。

」机械佛陀的机械臂突然长出羽毛，挠向玄女的咯吱窝。

十二岁的她笑得打滚，佛血罐摔在地上裂成克莱因瓶形状，溅起的血珠悬浮空中，自动拼出「佛陀笨蛋」四个梵文。

永劫擦拭者突然发现，这些血珠的运动轨迹，和三百年后禅噬者的基因螺旋完全吻合。

（佛血星图在视网膜上重组，每颗星都包裹着禅噬者的死亡瞬间。

他看见编号α-7的禅噬者，甲壳碎裂时露出的核心，竟是童年玄女泼洒的某滴佛血——原来病毒的源头，是她给星星的「纹身」。

）

「警告！

佛乳中检测到量子撒娇程序。

」机械佛陀的声音突然变成童声，「玄女小姐，请不要在战略物资里加草莓香精！

」十二岁的玄女吐着舌头，把草莓味的佛血抹在机械佛陀的摄像头，「这样佛陀就不会凶巴巴啦！

」

（永劫擦拭者的指尖突然陷入某种胶状物质，低头看见自己的战术手套正在融化，露出无名指的环状疤痕——那是十岁时为抢回玄女的佛血弹珠，被机械臂夹伤的。

此刻，疤痕正在吸收佛血，浮现出玄女的日记投影：「今天给星星纹了108颗草莓，佛陀说会蛀牙，可是星星不会蛀牙呀！

」）

当佛血漩涡将他推向超立方裂隙，永劫擦拭者终于看清星图的全貌——108颗「草莓星」组成的曼陀罗阵，每颗星的坐标都是禅噬者的弱点。

他突然想起三百年前的战役，自己总能精准命中敌人核心，原来都是童年玄女埋下的「蛀牙陷阱」。

（机械佛陀的最后一块颅骨撞在他额头上，弹出一张泛黄的全息照片：五岁的玄女抱着机械佛陀的残肢，用佛血在墙上画歪扭的星月夜，「等我长大，要让星星都变成草莓味！

」照片背面，是成年玄女的字迹：「阿瞒，那些星星，其实是我给你的路标。

」）

佛血漩涡突然凝固，永劫擦拭者发现自己悬浮在星图中央，每颗「草莓星」都在播放玄女的语音日记。

最新的一条来自三天前：「阿瞒，如果我变成禅噬者，请打爆那颗最亮的草莓星——那是我五岁时泼的第一滴血，甜的。

」

（他的战术匕首自动出鞘，指向编号β-1的草莓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