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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持续不断传来的微弱暖流,带着一种源自血脉本源的亲近和难以言喻的虚弱感。
他颤抖着手,艰难地拨开单薄衣襟的领口。
一个小小的、温热的“毛团”
正紧紧贴着他心口的皮肤,蜷缩成一个拳头大小的圆球。
那根本不是什么毛团!
覆盖其上的,是细密无比、如同最上等玄玉打磨而成的鳞片,只是此刻这鳞片黯淡无光,失去了所有神异的色彩,显得灰扑扑的。
鳞片边缘本该流淌的熔金纹路,也微弱得几乎看不见,只有偶尔在混沌光晕下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金芒。
一条带着同样黯淡鳞片的细长尾巴,无意识地缠绕着崔钰的一根手指,传递着微弱的暖意。
这......这是烛龙?!
那个曾在龙虎山上撕裂时空,硬撼伪神,有着庞大威严的太古龙种?!
崔钰的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心口这团小小的,脆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的存在。
记忆中那三丈龙躯昂首咆哮,双瞳分掌光暗的盖世龙威,与眼前这蜷缩成一团,气息奄奄的幼小生灵,形成了撕裂认知的恐怖对比。
“它......它怎么会变成这样?”
崔钰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指尖小心翼翼,近乎惶恐地触碰着那冰凉鳞片覆盖下的微弱起伏。
青崖道人的独眼望向栖云顶外混沌流转的护山光罩,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回到了六年前那个风雪欲摧的绝望时刻。
“它带着你,还有那个身上留着皇族血脉的小子,撞穿了守心坪的护山大阵......”
老人的声音如同北境呜咽的朔风,将那段尘封的惨烈画卷缓缓展开,“砸落在后山这片冻土上时,已是一条......半死的龙。”
“半身鳞甲剥落殆尽,露出下面焦黑翻卷、深可见骨的血肉。
金红色的龙血......像烧融的铜汁,汩汩地流,染透了栖云顶千年不化的积雪,把半座山都染成了刺目的暗红......北境的风雪吹了三天三夜,都盖不住那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和......硫磺似的焦糊味。”
崔钰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窒息般的痛楚弥漫开来。
他仿佛能看见那惨烈的画面:巨大的龙躯残破不堪,如同被丢弃的破布口袋,砸落在冰冷的山巅。
滚烫的龙血融化冰雪,蒸腾起血色的雾气,将这片清修之地化作一片修罗血池。
风雪呜咽,却掩不住那生命本源飞速流逝的悲鸣。
“它伤得太重了。”
青崖道人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叹息,“被那伪神的污秽神力侵蚀了根本,又强行撕裂时空,本源几乎燃尽。
落到这里时,庞大的龙躯已无法维系,如同风中残烛,随时会彻底熄灭,化作尘埃。”
老人的目光转向崔钰心口那团微小的存在,浑浊的独眼中流露出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混合着悲悯、震撼与一丝难以置信的......庆幸?
“可就在它龙躯即将彻底崩解消散的最后一刻......”
青崖的声音顿住,仿佛在回忆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它猛地昂起几乎断裂的脖颈,发出一声......极其短促,却又耗尽最后生命本源的嘶鸣。
然后,它那庞大的身躯,就在漫天龙血飞洒中,如同被无形巨手捏碎压缩......”
“轰然坍缩!”
“就在我的眼前......从三丈巨龙,坍缩成了......你心口现在这拳头大小的一点真灵本源。”
青崖的目光变得深邃,“它舍弃了几乎所有的力量、血肉,甚至部分龙魂,只为保住那最核心的一点不灭龙性!
然后......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钻进了你胸前那道几乎贯穿心脉的伤口里......死死贴住了你破碎的心窍。”
“它在用自己最后一点不灭的本源......吊住你游丝般的一线生机。”
崔钰的手死死按在心口,感受着那微弱却异常固执的心跳——不仅是自己的,还有掌心下那小小的、同步搏动着的温热。
滚烫的液体毫无征兆地冲上眼眶,视线瞬间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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