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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夫人快人快语,正合杂家之意。”
唐子禾的笑容渐渐敛起,凤目渐渐眯成两条缝,寒光毕露地盯着高凤。
“皇帝昏迷至今,已有八日了吧?”
高凤额头汗珠滚滚而下:“是。”
“我曾与张永说过,十日是皇帝的最后期限,十日一过,必无幸理,当初张永请我入豹房瞧病,我给皇帝喂下的药也只有十日之效,所以,在十日期限之前,他应该消失于豹房,高公公觉得呢?”
高凤浑身剧震,白净的老脸愈发惨白,汗水不知不觉湿透了衣裳。
高凤的表情一丝不漏落在唐子禾眼里,唐子禾垂下眼睑,慢悠悠地又啜了一口茶,淡淡地道:“高公公,朝臣廷议已有结果,新君即位已无可更易,抛开你落在我手里的把柄一事不提,新君上位之后,你们这些被皇帝极度信宠的八虎还能继续隆受圣眷么?此时已是钢刀悬颈,若再不为自己的性命搏一搏,难道你果真甘心等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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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的轻风吹拂在杜嫣脸上,在这石头仿佛都能晒化的天气里,连迎面吹来的风都像是从火山底部喷薄而出的岩浆,热得令人窒息。
杜嫣满头大汗骑在马上,自京师安定门而出,单人单骑朝北方疾驰而去。
直到此刻,杜嫣也不清楚自己此行是对是错,她甚至有点恨自己的不争气,莫名其妙竟听信了那个唐子禾的话,一个妾室轻飘飘的一句话,竟害得她这个堂堂国公府正室大妇一品诰命夫人离家出走,奔向一个渺茫黯淡的前途。
一路疾驰,一路挣扎,好几次杜嫣甚至想拨转马头回京,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她很清楚唐子禾的意思,正因为清楚,所以她感到惶恐,她从唐子禾的话里听出了几分大逆不道的味道,此刻她骑马出关代相公迎辽东总督叶近泉,本身就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杜家世代官宦,此时她却在做着一件站在朝廷对立面的事,将来若被相公知晓,他……会不会休了自己?她那一生清廉对朝廷忠心不二的爹会不会活活打死自己?
想到这里,杜嫣只觉得心肝儿都在颤动,可手中的鞭子仍旧毫不留情地狠狠鞭打着马儿,马儿吃痛嘶鸣,不由加快了速度。
“你若不迎叶近泉,相公和秦家上下的性命绝无幸理!”
这是唐子禾托贴身侍女给她传的原话,因为这句话。
杜嫣终于有了无比的勇气。
为了救相公,她敢与天下为敌,生死不悔。
这个念头也是一直支撑她单骑出京的唯一信念,是非对错她已顾不得了,她只要相公活着,完完整整地活着,不仅仅是相公,还有她为秦家生下的两个儿子,他们更要活着。
杜嫣在颠簸的马背上起伏,长途奔驰极少停歇。
马儿的嘴角已冒出白沫儿。
已是筋疲力尽了。
杜嫣眯起了眼睛,看着远处一座雄伟高耸的城墙,心中一喜。
居庸关,大明京师的北部屏障。
出了关。
叶近泉的辽东边军便不远了。
凭着从相公书房里偷出来的象牙令牌。
杜嫣无惊无险地过了居庸关,在关内换了一匹骏马继续赶路。
一天后,辽阔的草原边缘。
一支浩浩荡荡见首不见尾的军队出现在杜嫣的视线中,军队正在行路,漫天飘舞的黑底旌旗上,绣着几个威风凛凛的大字。
“辽东都指挥使司,领建威将军总督辽东军务,叶”
杜嫣骑在马背上,远远看着那面威风赫赫的旌旗,疲倦的杏眼眨了几下,珍珠般的眼泪刷刷而落。
大军离她尚距五里,远远疾驰而来数骑快马,显然是大军先锋斥候,见一名女子怔怔骑在马上不动,数名斥候分四面迅速朝她围拢而来,戒备之势十足。
“辽东都司边军开拔,闲人速速退避!”
斥候大喝。
杜嫣不为所动,好整以暇地理了一下凌乱的发鬓,淡淡笑道:“烦请通报贵军叶近泉总督,师门晚辈在此等候,请叶总督拨冗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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