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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蛛丝马迹（第2页）

有，但不在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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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从抽屉取出个牛皮纸袋，"

日本《朝日新闻》五四年三月的报道，关于山本商社的化肥欺诈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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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稷展开复印纸——这是用老式油印机复制的，字迹模糊但足以辨认。

报道中提到山本商社通过"

中国方面的马先生"

倾销劣质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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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能当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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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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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冷笑，"

所以老郑那些年一直在找山本当年的账本。

不然以他的研究功绩，资本家不足以让他下放那么久都平反不了。

现在是你们帮他赚来了夺命的刀和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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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雷声轰鸣，震得玻璃嗡嗡作响。

方稷突然想起前世看过的一条不起眼的新闻：九十年代初，某日本老商人临终前向中国使馆移交了批战时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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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本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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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还在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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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烟锅指向世界地图，"

但山本死后，他女婿接手了商社，这人五六年曾来过广州交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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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传来脚步声，父亲方振国端着茶盘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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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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