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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酒后吐真言,谢鹤逸觉得这会儿的孟臾还挺有意思,一边循循善诱一边将扶在她腰侧的手从下摆探进去,轻轻摩挲抚摸她腰下那一小块地方。
他的拇指内侧有常年写字留下的薄茧,它们在她身上划过时,轻易带起一股异样的颤栗。
“……比如说,讨厌的事儿想不做就不做。”
话虽如此,孟臾却忍不住呻吟出声,霎时间呼吸都乱了方寸。
她企图脱离谢鹤逸怀抱的禁锢,却不料刚转过身,就被他从后背揽住。
他垂下头,下巴埋入她的肩颈窝,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垂。
孟臾能清晰感知到他平实的胸膛,坚硬的手臂,后背隔着衣服与他贴在一起的时候竟唤起一层酥麻和无数的痒感。
“讨厌吗?”
他轻笑,一面吻她的耳珠,一面低声诱哄着问。
孟臾立刻有点站不住了,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他真是太坏了,没人比他更会欺负人。
她咬牙切齿地顶嘴:“讨厌!”
谢鹤逸平时嫌闷,总是习惯半开着窗户通风,缝隙中灌进的凉意让孟臾打了个小小的哆嗦,酒意已散了三分。
不过几息之间,他的手便一路向下游走,孟臾惊呼一声,又连名带姓地警告叫他,“谢鹤逸!”
他不过一笑,轻斥:“没大没小。”
接着强行将她翻转笼在怀中,他低下头来,舌头钻进她的齿缝,与她的舌尖交缠在一起。
他吻得好温柔,但手掌却强硬地扣在她的肩头,好像不这样做她就能逃跑似的。
孟臾的身体对他顺从得简直就像是条件反射,她闭上双眼迎接他。
这个吻让她喘不过气,不是沉溺,是一种即将窒息的快感。
吞吐吸纳之间,孟臾眼睫颤了颤,舌尖勾住他的上颚,倏地刷过。
他稍一退,沿着她的舌根勾到舌尖。
她完全没办法正常喘息,像是坠落入深海,没任何途径呼救,只能在一望无际的蔚蓝里下沉再下沉,唯一能看见的光就是眼前人。
终于等到谢鹤逸肯放开她时,孟臾只剩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呼吸。
她闭着眼平复这种灭顶的快感,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肩膀。
他体贴如旧,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笑问:“还讨厌吗?”
孟臾不肯回答,这会儿她的脑袋虽然还昏沉,但酒已经彻底醒了,她推开他的扶持,“我要回学校了。”
谢鹤逸拽住她的胳膊单手拎着拦腰抱起,让她坐在书案那卷墨迹崭新的《金刚经》上,他双手支在桌面,用很低很沉的声音问:“谁说你可以走了?”
孟臾牛仔裤包裹的修长小腿垂落下来,裤脚向上提起寸许,露出白皙纤瘦的脚踝,她被迫后仰着上半身,看着眼前压迫感十足的谢鹤逸,明知故问:“那你还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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