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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纵容她这一回也无妨。
谢鹤逸低下脸去吻她,她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
他们像连体婴一样抱着褪去身上所有碍事的衣物。
孟臾得逞地看着谢鹤逸躺倒靠在枕间,她跪趴在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这个角度很新奇,他整个人都一览无余。
孟臾心跳飞快,久违地避过眼去,复又后悔,为什么要羞耻?饮食男女,这是多么正常的事。
但只是一瞬的露怯,就被谢鹤逸调笑,“就这么点儿本事吗,胆子这么快就用光了?”
他见孟臾有些无从下手的样子,挑挑眉心,促狭问:“会吗?”
像是怕他反悔改主意,孟臾立刻说:“会!”
谢鹤逸的目光扫过去,沉声道:“坐上来。”
孟臾往前膝行两步,目测了下,却一下子没找到准头,谢鹤逸饶有兴致地旁观着,既不帮忙,也不催促。
在孟臾的设想中,就算不像他那样游刃有余,也至少是不紧不慢地推动,此刻却被他瞧得窘迫地要死,一边想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边硬着头皮继续,她抖着手,哆哆嗦嗦扶了下。
因为重力的原因进的更深,孟臾立刻被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攫住。
她跨坐在他身上,窄瘦腰线绷得笔直,脑袋后仰,眸光定在天花板某处,任由自己沉沦欲海起起伏伏。
谢鹤逸短促一笑,性格使然,他从不喜欢妥协,更不允许自己被任何人驾驭。
生意场上,即便有时不得不低头,也不妨碍把对方变成一条为他忠心办事的狗,但此刻,这种被主宰的感觉,意外还不错。
看得出来,孟臾前所未有的专心致志,沉浸其中,将他绞着,缠着,咬着,恨不得要与他融化,直至溶为一体,毫不费力就到了平时难以企及的深度。
他尝试着继续往更深的地方探索,孟臾极力后仰着纤修脖颈,原本半扎的高马尾变得凌乱不堪,垂落的发梢反复扫过她裸露光洁的脊背,谢鹤逸眼前对着她两团抖动的雪峰,和微张的檀口,怎么可以这么迷人?怎么能够这样迷人?
这是轰轰烈烈的一场火,她几乎要将他烧为灰烬。
漫长而强烈的快感,同样让孟臾觉得浑身每个细胞都在燃烧,自己好似坠进了一盏光怪陆离的酒,她晕陶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却看不清,什么都模糊不清,只有谢鹤逸撑在她后腰窝固定的手掌,这点细若游丝的温柔,清晰得像是她在漫无边际的欲海中,抓住的唯一一块悠悠荡荡的浮板。
时间太长了,仿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长,他在她身体里迸发的那刻,孟臾溃不成军地趴下去,伏在他身上,放任自己徜徉在最后轻灵舒缓的余韵中。
天色暗下来,从黄昏日暮到夜色四合。
明明已经结束,孟臾却仿佛还有些沉醉其中,难掩得意的样子。
偏偏他拿她没什么办法,心下不免再默叹一声,真是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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