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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启冬见架上还有剩下的,于是安排服务员给孟臾上了一小瓶,还多加了一道时令菜,桂花糖芋头。
他亲自送来二楼他们的桌边,孟臾仰起脸,说:“谢谢启冬哥。”
邵启冬又笑了,他气质本就带了些与世无争的淡然,笑起来的时候更显温润清雅。
孟臾听他周到妥帖的安顿道:“不着急啊,徐老师还没到,到了也没关系,可以晚点再上台的。
好好招呼一下你哥哥,替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邵启东离开后,孟臾觑了眼谢鹤逸漠然的脸色,有点担心。
她得想办法找补,主动倾身给他斟酒:“你尝尝这个桂花酒,是本地特产,没什么度数的。”
谢鹤逸没驳她不知出于何种目的的示好,端起来喝了一口。
不是他的口味,香甜馥郁,尽管加了冰中和,却依旧腻到让人不适。
可令孟臾意外的是,终究是谢鹤逸先作出了让步。
当天,台上先生唱的是西厢记的选段《莺莺操琴》,他就着她的琵琶声在小酒馆听了半个下午的评弹,一直在镇上待到晚上才离开,但却没有非要强制性带她回去。
此后,一连几天,谢鹤逸都是白天过来,深夜才赶回南江,次日再周而复始。
有时候时间早,还赶得及陪她吃一顿饭,任由孟臾带他去街巷深处的苍蝇馆子,但凡口味清淡的菜式都没怎么见他挑剔过,有时候到达时已是傍晚时分,河道两岸次第亮起的红灯笼赏心悦目,他就坐在露天青竹桌椅上静静等她做完手头的事儿,再送她回到住处。
是看威压不起作用,打算怀柔吗?
孟臾不确定,隔了几日的一个深夜,她在扇庄忙得晚了些,还没走出门来就看到了谢鹤逸的背影。
他侧着脸,站在门前的青石板路上,不知在想什么,眉眼之间神色消沉,目光落在河道漂浮的清灯桨影上,手指里一点猩红明明灭灭。
他深吸一口,吐出烟圈,烟雾一路升腾着漫上夜色之下的檐角。
听到动静,他转过身。
孟臾蹙眉问:“这么晚了,你怎么又来了?”
谢鹤逸随手在廊柱旁边的垃圾桶盖上熄灭还没燃到一半的烟卷,往前走了两步,唇角含着薄笑,“想来就来了。”
两个人并肩走在深秋的寒夜里,孟臾拢了拢身上宽大的羊毛披肩,“你吃饭了吗?”
“没。”
谢鹤逸不以为意地随口答,见孟臾下意识皱眉啧了下,加了句,“没时间。”
听着像句玩笑话,孟臾却知道是事实,南江到溪和镇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她当初一路开车过来,再清楚不过,也就是说,他每天往返至少要四个小时。
孟臾沉吟片刻,“现在镇上能吃饭的地方基本都关门了,要不然……你跟我回去,我煮碗面给你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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