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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臾完全恢复后,谢鹤逸总会反复亲吻她背上那处仙鹤纹样的刺青,耐性十足地用温热的唇舌细细描摹每一条纹路,感受她因为痒意而绷紧的后背线条,还有压抑不住的低声呻吟。
她像是被电击似的,血管里仿佛被细碎的电流穿透,她被弄得浑身麻酥酥的,双腿和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在一起,却没有任何一次推开过他。
今晚的前戏时间太长,她腿间已经濡湿,他却依旧意犹未尽似的,没打算进入正题。
孟臾浑身酥软地趴在谢园里他卧室的大床上,床头矮柜上摆了一瓶梅花,是下午她心血来潮去院子里折来,谢鹤逸亲手收拾打整的,他惯来的好审美,留下的枝丫横斜错落,看起来尤为风雅。
察觉到她的分神,谢鹤逸垂首,亲了下她耳后那处敏感带的细白皮肤,成功引得她哼唧着瑟缩了下,他低声训她:“专心点——”
孟臾翻身平躺,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心跳隔着紧密贴合的皮肤,交融在一起。
灯光照在他脸上,蒙上一层浅淡的光影。
周遭朦胧似幻梦,她就这样眯着眼看他——看他低垂的眼睫,清瘦的侧脸,细长的手指,还有高挺鼻尖上那层薄薄的汗,感受他指腹摩擦她皮肤的薄茧和顶在股间的胀热。
她莫名有些不舍,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以来固执的坚守,难道她所努力追求的自我只是叶公好龙吗?
谢鹤逸眉心终于还是没忍住攒起,眸子里笑意明显,“看什么?”
她浑身发烫,头抵在他肩上,两只手酥软地攀着他,“……喜欢看。”
“那就别走了,天天让你看。”
他声线低沉平稳,顶弄她的节奏加快。
她喘息愈发粗重起来,神志却清醒,“不行。”
谢鹤逸并不在意,轻声笑起来,震动随即传导至他们的结合处,大概是想让她将这种感觉深深刻入骨髓,水淋淋的撞击声不断加强,孟臾脑海里一片空白,眼前里只有他的影像在不断的回放,她趴在他的肩膀,重重咬了下,在他吃痛的轻嘶声中留下一圈明显的牙印——以前她偶尔也会咬他,但都有分寸,或害怕或抵抗或警告,这次则完全不同,更像是也要给他留下些什么,让他疼,让他记住这种又痛又痛快的感觉。
次日,小雪,谢鹤逸带孟臾到灵慈寺还愿。
她已经将近一整年没过来了,心境大不相同。
这里周围植物繁茂,空气比市区更清冷,从山门走进来这一路,他们两人并肩共撑一把伞。
他举着伞的手很稳,遮住了她的整个身体,而他的半边身体则暴露在外。
孟臾双手抱着他的手臂,更加依偎靠近他,空荡静寂的山道阶梯上除了她和他没有其他任何人,让她产生他们在相依为命的错觉,这个认知让她心头滚烫。
孟臾穿得很厚,羽绒服帽子手套裹得严实,还不觉得有什么,进殿时,才发现谢鹤逸灰色大衣上已经满是雪色,融化后留下一层浮薄而萧瑟的水汽。
她伸手给他拍掉,轻声细语问:“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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