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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宫,演武台,只是一个上午就聚集了数百人,还有一些人从各个小山头还陆续走来,人数越聚越多,将演武台围的水泄不通。
到最后甚至惊动了长老,也纷纷过来观战。
对叶凛澈此举,众长老无任何异议,反正都要给灵药,怎么给不是给,这样一来说不定还能赚点灵药呢。
最重要的是几位长老也想借此,看看自己门人的实力,说是一场小选拔也不为过。
“圣体在那?还不出来送灵药?”
下方已经有人不耐烦大叫道。
“不会看我焚天宫太过强大,临时退缩了吧。”
一位大汉哈哈大笑道。
“来了!”
突然有人惊呼出声,众人抬头看去,想看看这个传闻连挑两宫的少年是何等模样。
清秀的少年脚踩玉碟,一手持着猎猎做响的大旗,黑色的旗身上火芒明灭,一个赌字生辉。
寒光烁烁的精钢铁杆,给人一种水火交融之感,最让人惊讶的是他身上的血气浓厚,堪比凶兽异种。
“这就是那个吹上天的野蛮家伙,这也太清秀了吧。”
“看起来很瘦弱的感觉,有点书生味道。”
一些没见过叶凛澈的人不由交头接耳,感觉传言不实,眼前这少年眉清目秀,双瞳如黑夜中的繁星,熠熠生辉,黑发浓密,怎么看都有种邻家小弟弟的感觉。
叶凛澈大手一挥,数丈的大旗如利箭般飞射出去,“锵”
的一声插在演武台上,乱石飞溅,精铁所铸的旗杆深深陷入石台中,没入过半。
众人看的心中一惊,这一击叶凛澈没有动用任何玄力、宝术,而是以纯**力量造成的。
那杆大旗重有千斤,他竟能以单臂擎起,挥舞间不见有费力之感,这得多凶残。
“规矩就不说了,谁要敢跟我玩阴的。”
叶凛站在演武台上,扫视一圈后,说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单手一翻,宗主玉令闪烁着诱人的莹泽,叶凛澈朝不远处的一座山头印去,顿时玉令发出一片夺目的绚光,道纹交织,一股伟力迸发而出。
“轰!”
黑云蔽日,遮敝了大半天空的黑影兀现,一道爪影袭去,黑气滚滚。
那座山头在黑光下,一声巨响后被完全抹去,不留一点渣滓,山体断面平滑,仿彿被神兵斩去,恐怖绝伦。
一群少年们看的心惊肉跳,心里不停大骂****,同时也为星辰宫而感到悲哀,这么一击大杀招,竟然被这凶兽用来大闹星辰宫。
众人明白当时的星辰宫有多憋屈了,这用在谁身上也的憋屈啊。
“这……也太那啥了吧,这么强的东西放在他手中,我怎么感觉后凉嗖嗖的。”
一个少年被这击给吓道了,面色苍白的问向众人。
“那又怎么了,这次大赌他可是承诺不用这枚令牌的,那有什么可怕的。”
有些人说的很轻松,但要是细看,就能发现他眼角在不停的抽搐。
叶凛澈一脸淡然的看着众人,将两个宝囊打开,霞雾氤氲,馨香四漾,看的下面一群人眼都直了。
那可是两宝囊的灵药啊,他们一年也才不过十几株,再用来修炼,所剩根本就不多,现在叶凛澈手上却有这么多,顿时沸腾了。
“你拿什么保证,你不会动用玉令。”
有人担心的问道,毕竟说不动用的是叶凛澈,要是他万一输的恼羞成怒,对着自己等人来上一击,那可就不是受伤那么简单了。
“就是,不能光听你一面之词,谁知道你会不会出尔反尔。”
“对,你要把令牌给我们,我们替你看管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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