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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医把脉后只道:夫人身子很好,喝几副安胎药便成了。
秦瀚依旧抱着姜星染不肯撒手,姜星染只好坐在他腿上乖乖的。
秦瀚又问“何时可以行房事?”
府医低着头“回将军,前三月胎气不稳不宜行房事,后三月临近生产也不可行房事。”
那其他时间都可以咯?
叫人退下后,秦瀚满意的勾了勾唇又捧着姜星染的脸亲了一会儿,颇为委屈的语气喃喃道“媳妇,为了他我至少得三个月尝不到肉了。”
姜星染羞得没好气嗔了他一眼,在他怀里拱了拱“暂且先忍忍。”
“可现在就忍不了了怎么办?”
秦瀚充满着水雾的双眸盯着她。
姜星染眼珠一转,忽然紧紧搂着他,脖子上仰,凑在他耳旁嘀咕。
下一秒秦瀚兴奋得将人抱进内室,并下令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揽月阁。
不一会儿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传了出来,冬儿站在门边守着,已是面红耳赤。
两个时辰后,天渐渐暗了下去,夜色就要降临。
一旁抱着剑守门的侍卫吕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又轻咳两声“冬儿,是时候吩咐膳房备膳了吧?”
他家爷打从进府就没有吃过东西,不会饿的吗?
尤其里面……至今还未消停。
冬儿这会儿正点着脑袋在打瞌睡。
没收到回应,吕焱看过去,见这小丫头站着睡着了??吕焱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这也能睡得着?
是个什么神仙?
吕焱只好挪了挪步子,靠近了些,便听见冬儿打呼噜的声音。
吕焱眼皮抽了抽:“……”
夫人平时的性子就较随意,没想到这丫头跟夫人一样。
吕焱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冬儿给叫醒了,不然他一个人承受这些会疯的。
“怎么了?”
冬儿醒后,转身要推门,被吕焱给拦住了。
冬儿不明所以反问。
“去备膳食,将军和夫人饿了。”
冬儿脑子懵懵的,下意识哦了一声,然后利索的转身离开。
吕焱看着冬儿的背影,眼皮又是一阵抽搐:“……”
*
虞侯府。
虞宁姝被罚跪在地上两个时辰了。
滴水未沾、滴食未进。
但她就是不愿开口认错。
凤琳琅也不想这么罚她的。
咬了咬牙还是忍住吩咐李嬷嬷将人扶起来的冲动。
瑶儿是娇纵了点,但不至于拿自己性命开玩笑去污蔑姝儿。
凤琳琅心里做鼓,除了姝儿将瑶儿推下去,她已经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尤其汀儿也哭着说:“就是大小姐将二小姐给推下荷花池的。”
“夫人?”
李嬷嬷端了一杯茶走过来,看着凤琳琅眼巴巴站在窗口处看向那坚毅跪在地上的身影,叹了一声气。
“嬷嬷,你是我的陪嫁,更是我的奶娘,你说我做错了吗?”
李嬷嬷顺着凤琳琅的视线看过去,道“奴婢只是觉着惩罚大小姐跪上两个时辰也够了,夫人也不能仅凭汀儿的一面之词就断定是大小姐干的。
奴婢识人无数,大小姐虽然刚来虞侯府不久,但她并不是善嫉善妒之人。”
“可我就是害怕姝儿走上不归路,毕竟我有愧与她,生她却从未教养过她。
罢了罢了,叫人扶着回听雪阁吧,令舞黛好生医治。”
李嬷嬷终是松了一口气:“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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