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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笑轰轰的打趣,“绍祖,美女投怀送抱你可不能怂,你是不是不行?”
被点名字的人头靠在沙发扶手上,他喝了不少酒,眼睛眯着睁不开,闻言抬手摸着自己的鼻子,苦笑,“你们这些人太能闹,我喝多了,早些散吧。”
那些人不依不饶,“赶紧的,摸了喝了酒,我们就散。”
唐惜看那人没半点主动,她干脆抓住那人的手,往自己大腿上一放,搓着往腿|根那里滑,“摸了,给钱。”
这些人平日里是些被禁锢的死板的人,以为这已经是离经叛道的一幕,唐惜做起来却是云淡风轻,这些人静了几秒,反倒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看着她的,同样有被她坐着的男人,只是他比别人的眼神多些内容。
复杂,应该是这个词语。
程绍祖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习惯性摸向左侧,没摸到手机,还好铃声已经停止。
程绍祖直挺挺地躺着闭眼睛养神,腰下不知放了什么,硌得慌,他抽出来丢在一边,不完全清醒的大脑慢了半拍,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买了条这么花哨的毛毯。
又是一阵铃声,这次是闹钟,程绍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差点翻下床去,还好扒住床边缘。
这一惊慌失措,程绍祖倒是清醒了,这不是他家的床,不远处的不是他品味才有的毛毯,再往远处看,程绍祖小小抽了口气。
会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程绍祖把薄毯扯过来盖住重要位置,下床,把挂在床头的衣服拿过来。
扑鼻而来是隔夜的酒臭味,白色的衬衣上花花哨哨的不干净,不由分说套上。
一直坐在狭窄单人沙发上披头散发,穿着宽松白色衬衣的人转过头,看正皱眉摸口袋的人,善意提醒,“你钱包丢了。”
“哦。”
程绍祖的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向聪明的脑袋觉得应该说些什么,他光脚走过去坐在唯一一张约半米高的塑料脚凳上,“昨晚上,我们……”
“嗤。”
沙发上的人嗤笑出声,她拨弄着半干的头发,“程绍祖,你什么时候变成口吃了。”
程绍祖看着面前素净的脸,从记忆里搜寻出支离破碎的记忆,“唐惜?昨晚真的是你。”
“你手机响了几遍。”
唐惜看着他的手说。
程绍祖应答,坐着没动,许久后说,“我今天结婚。”
“哦。”
唐惜一脸无所谓,“那你走吧,别耽误时间。”
程绍祖站起来往外走,又折回来穿鞋子,走出门又回来,在门口的本子上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有事情打我电话。”
唐惜等脚步声越来越远,等手里的苹果吃完,她站起来走到门口,捻起纸上的一长串数字,不紧不慢地看,看了几分钟后,右手用力把纸团揉皱,扔出门。
纸团刚好落在上楼的人脚边,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你又乱扔垃圾,房东看到又该说了。”
唐惜掉头往屋里走,扑腾倒在床上,捞过毛毯闷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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