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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的手机铃声，也不是手里这个手机的铃声，秦潮循着声音站起来去摸云驰挂在门口的外套，摸出了另一个手机，上面显示是闹钟。

秦潮把闹钟关了，回头就看到云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他。

而自己的手里正拿着他的两个手机。

秦潮顿了顿，开口问道：“我是……病了吗？”

云驰坐起来，平静道：“你发现了。”

秦潮呼吸停滞了几秒，然后不可思议道：“从十年前你就发现我病了是不是？”

“嗯。”

云驰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下床，然后背对着秦潮开始脱睡衣，拿过西裤衬衣往身上套。

秦潮现在没心情观赏他美妙的肉体，转过去看着他：“所以，你是一直在给我治病？”

云驰穿好衣服看了看时间：“其实本来也要跟你说的，但现在我要去上班，晚上吧，晚上跟你说，对了，别忘了买套子。”

秦潮：“……”

云驰从他手里拿过005号用的那个手机踹进兜里：“那个手机你拿着吧，给你自己喂点儿药，别掉到80以下，不然你会晕的，还有，要是没事儿你就进去浇水，今天没人浇水。”

云驰走了，留下秦潮接受各种冲击。

秦潮在屋内坐了一会儿消化了一下这个巨大的消息。

十年前，给云蛋蛋采集转化草时云驰就已经开始收集生命草了，很莫名其妙，那时候他还说过他。

应该就是从那时起，云驰发现他的不对劲的。

对，就是高考前夕，他总是流鼻血，云驰还逼他去医院检查过身体。

而这些年他时不时流鼻血却查不出身体有问题，不是因为得了总裁病，而是因为有人在默默给他……种地。

云驰最讨厌进副本，讨厌阴暗爬行，讨厌种地，为了他这些他全都做了。

秦潮闭了闭眼，内心复杂难言，他总说ai没有心，可他……

秦潮攥紧了手机。

“小秦总？”

丁成辉敲门进来，秦潮从内间走出来，“怎么了？”

“你脸色不好？”

丁成辉小心翼翼，“又崩了？”

“滚。”

丁成辉拿了文件给他：“赶紧签，下午还要开会……”

“会议往后挪一下吧，我今天下午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丁成辉想反驳，又想了想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