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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首先人为什么要打招呼（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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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哎，要是真的一个都成不了，他们怎么办啊？

野兔：那能怎么办，就这样了。

红鴷：我们是会自然死亡的啊。

野兔：你要现在说那么遥远的事儿吗，蛇能活到那个时候吗。

红鴷：会有别人接我们啊，我估计外面都盯着呢。

野兔：你这么说蛇肯定会以为你跟蛙是一伙儿的。

红鴷：他们真要把蛇穴劈开吗。

野兔：劈呗。

从零三年那会儿就有动静了，忍这几年也不容易。

（红鴷站起来跨过两排座位，打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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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兔：今天有太阳吗。

（野兔往左转过身望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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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已经翻出去了，给他招了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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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坪〉

（阳光很温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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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刚坐下，就被野兔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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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

（野兔就这么在他身上趴着，把头埋在他脖颈里，闭上眼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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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

红鴷：你说我是不是当时选错了。

（野兔又趴了一会儿，感觉背上被阳光照得烫烫的。

野兔抬起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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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兔：……

红鴷：嗯？

（红鴷看着他小声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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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兔：我觉得……

（野兔两只胳膊分开撑在草地上，用右手撑着耳垂的地方，就这样看着身下的红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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