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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少女阿青将耳贴在梁平心口,感受到微弱却逐渐有力的心跳:"
还有救!
背他回医庐!
"
她们合力将梁平抬上担架,却未察觉玉佩光芒在接触到草药气息的瞬间,悄然隐入他体内。
当梁平再次睁眼时,斑驳的木梁在眼前晃动。
药香萦绕的房间里,白芷正往火盆里添着艾草,阿青端着药碗转身,目光掠过他脸上尚未完全复原的淡粉色疤痕:"
昏睡七日,可算醒了。
"
梁平想要道谢,却发现声音嘶哑如破锣,抬手摸向脸颊时,指尖触到的不再是嶙峋的鳞甲,而是带着新生皮肤的柔软触感。
窗外的月光爬上窗棂,梁平握紧掌心残留的玉佩余温。
玉佩中的神秘力量在体内流转,化作温热的暖流修补着受损的经脉,同时也传来隐晦的讯息——诅咒虽解,但要完全恢复容貌,需以三年光阴温养。
而在这三年间,那片被神雷轰塌的山谷深处,隐隐有新的危机正在黑暗中悄然酝酿...
白芷端着药碗刚跨进门槛,身后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转身只见采药竹篓翻倒在地,阿青跌坐在泥地里,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恐,颤抖的手指着床上半坐起身的梁平:"
这、这难道就是地狱的判官?"
梁平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得呛咳,牵动胸口尚未愈合的伤口。
白芷忙扶住他后背,顺着阿青呆滞的目光望去——梁平半褪的衣襟下,暗紫色的疤痕如锁链般缠绕心口,尚未完全消退的鳞片状纹路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原本俊朗的面容虽已褪去大半畸变,却仍残留着青灰底色的印记,眼尾延伸出的暗红纹路蜿蜒如判官勾魂笔。
"
我昨夜做了个怪梦..."
阿青声音发颤,踉跄着爬起身,沾着泥土的手指死死揪住梁平衣袖,"
梦里有个长着鳞甲的人站在血雾里,手里的铁凿能勾出魂魄!
醒来后王阿婆就突然昏迷,村里孩童接连发起怪病,郎中说这症状...只有地狱判官才能化解!
"
白芷脸色骤变,刚要呵斥阿青胡言乱语,却见梁平眼神一凛。
他想起龟背岩下炸开的血雾中,那些化作人脸的怨气,还有尸龟苏醒时释放的尸毒。
颤抖着摸向枕边的陨铁凿,金属表面残留的符咒突然发烫——看来神雷虽暂时镇压住了邪祟,但仍有尸毒渗入了村落。
"
带我去病患家。
"
梁平掀开粗布被子,新生的皮肤在寒风中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阿青却突然跪地叩首,额头重重磕在石板上:"
果然是判官大人显灵!
求您救救我们!
"
白芷想要阻拦,却见梁平俯身扶起阿青,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他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倒真像是从幽冥地府走来的使者,只是谁又能想到,这场灾祸的源头,竟与自己守护的阵法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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