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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现场。
夜幕像块浸了墨的灰布,沉甸甸地压下来。
几辆消防车的探照灯刺破黑暗,在废墟上投下惨白的光斑,远处还能听见消防队员用铁锹翻动残骸的“哗啦”
声。
林涛蹲在警戒线外,拿根树枝戳着地上的焦土,刘海被风掀起又落下,活像只百无聊赖的猫。
“你该不会一直没进去吧?”
我踢了踢他脚边的碎砖,下巴朝废墟扬了扬。
林涛耸耸肩,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消防大爷不让进,说怕二次坍塌。”
“韩亮和小羽毛呢?”
“查通话记录去了,现在他俩倒成了黄金搭档。”
林涛撇撇嘴角,“也不知道有没有官方认证。”
我没接话,绕到消防车旁,掀开储物箱摸出几顶消防头盔——金属外壳还带着白天火场的余温,内衬沾着细碎的烟灰。
林涛眼睛一亮,立刻跳起来,左手小心翼翼按住发型,右手把头盔扣在头上:“早该这样,再蹲下去我能把这根树枝戳出个洞来。”
“哎哎!
你们干什么!”
一名消防战士看见我们往警戒带里钻,连忙伸手阻拦。
我拍了拍头盔上的反光条,冲他笑:“都是逆行者,您能闯火场,我们也能闯闯废墟不是?加油啊兄弟!”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们猫着腰钻进了警戒线,鞋底碾过焦土,发出“咔嚓咔嚓”
的响声。
没了房顶的屋子像个敞开的火柴盒,探照灯从断裂的房梁间漏下来,把地面照得白晃晃的。
墙角堆着一堆黑黢黢的焦炭——那是死者被发现的位置,如今只剩一堆混合着木屑、瓦片和布料的残渣。
我拽过旁边的小战士:“尸体原来躺哪儿?”
他指了指东北角那堆焦炭,鞋底碾了碾地面:“就在这儿,躺着的,周围全是烧塌的房梁。”
“死者临死时姿势没变,东西应该就在身下。”
我冲林涛勾勾手,“带铲子了吗?”
林涛从后腰摸出把折叠勘查铲,柄上还沾着上次现场的泥土:“必须的,不过体力活还是交给大宝吧,我这外套干洗一次二十块呢。”
大宝白了他一眼,接过铲子就往焦炭堆里戳:“你歇着吧,指望你挖,黄花菜都凉了。”
铲子戳进废墟的瞬间,扬起一阵带着焦味的灰尘。
大宝弓着背,一下一下翻着滚烫的残骸——能看出这里原本是张床,烧化的弹簧扭成麻花状,混着褪色的花布片和裸露的电线头,层层叠叠粘在一起,被水枪冲过之后硬得像块砖。
没一会儿,他额头上就冒出汗珠,顺着下巴滴在焦土上,洇出小小的黑印。
“大宝加油,你这姿势比健身教练还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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