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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被殡仪馆的车辆缓缓拉走,我抬头望向远处正在岸边忙碌的林涛,扬声喊道:“林涛,你那边有发现没?”
“又开始对山歌啦?”
大宝在旁边笑着调侃,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
我瞪了他一眼,意识到在警戒线外还有不少围观群众的情况下,这样隔空喊话确实容易泄露案情,于是挥了挥手,示意大家一起往林涛那边走去。
水库的岸边没有明确的堤岸边界,水波随着微风轻轻荡漾,不断冲刷着松软的沙地,水岸线像呼吸般时进时退,远远看去竟有几分海边的感觉。
林涛和几名技术员已经在岸边拉起了二道警戒带,这意味着他们在痕迹检验时发现了重要线索。
“离水库最近的路在那边。”
林涛指了指十米外一条坑洼的水泥小路,蹲下身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拨弄着沙地上的一道痕迹,“正常情况下,车子不会开到水边,但你们看,这道痕迹很像是轮胎压出来的。”
“说不定是来玩水的呢!
我跟梦涵就常把车开到湖边看星星。”
大宝凑过来,鞋底踩得沙地沙沙响。
林涛摇摇头:“岸边都是细沙,风一吹痕迹就容易被覆盖。
现在这道痕迹清晰度不高,但形成时间应该不长,和你们推断的抛尸时间能对上。”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隔着老远喊话有多冒失——即便我们压低声音,风声也会把对话带到警戒线外。
于是我蹲下身,指尖轻轻划过那道若隐若现的轮胎印:“你的意思是,原本这里可能有鞋印和轮胎印,但时间一长,鞋印被风沙掩盖了,只剩轮胎印?”
“没错。
痕迹新鲜,又正好对着尸体漂浮的位置,肯定不是巧合。”
林涛从勘查箱里拿出比例尺和相机,“你们仔细看看,像不像轮胎印?”
“是朝月牌的16570R13轮胎。”
韩亮突然蹲到我们身边,眉头紧锁,鼻尖几乎要碰到沙地。
“不至于吧?这都能认出来?”
林涛转头盯着韩亮,眼里写满怀疑。
“错不了。”
韩亮指尖轻轻摩挲着沙地上的纹路,“朝月这个型号的轮胎,胎纹是菱形加三条纵向沟槽,你看这里的重叠痕迹,完全吻合。”
大宝一愣:“朝月?我电动车就是这牌子,难不成凶手用电动车运尸体?”
韩亮抬头笑了笑,眼角挤出几道细纹:“你那小电驴可装不下这尺寸,165毫米宽的胎,少说也是几万块的家用车。
赶紧拍下来,说不定以后能当证据链的一环。”
林涛没接话,转头问程子砚:“周围监控覆盖情况怎么样?”
程子砚叹了口气,指了指远处纵横交错的田埂小路:“岔路太多了,随便找条土路就能绕开摄像头。”
自从韩亮的“秘密”
被揭开后,陈诗羽虽然偶尔还会怼他两句,但说话时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反倒是林涛,每次和韩亮交流都简短得像在办案,少了从前的热络。
我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沙子:“这种型号的车在农村太常见了,挨家挨户查不现实。
当务之急还是找尸源。”
回头望向警戒线外,即便尸体已经运走,仍有不少群众踮着脚往这边张望,三三两两交头接耳。
我无奈地挥挥手:“走吧,能不能破案,就看解剖台上的发现了。”
“放心,我已经让各辖区汇总近期失踪人口信息了,最迟晚饭前能拿到资料。”
年支队掏出手机,指尖快速划动着屏幕,“咱们先去殡仪馆,说不定尸检能给出关键线索。”
一行人踩着松软的沙地往警车走去,身后的水波依旧轻轻拍打着岸边,仿佛在无声地冲刷着这片土地上隐藏的秘密。
韩亮路过那道轮胎印时,又低头看了一眼,目光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这个曾经的“问题青年”
,如今正用他独特的方式,努力在这支队伍里找到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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