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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检查颈部骨骼,舌骨大角和甲状软骨上角都有骨折,断口附近的软组织还能看出淡淡的出血痕迹。
“这是被掐死的。”
大宝敲了敲骨骼,“要是勒死或者吊死,脖子上总得有条索沟吧?现在肌肉全烧没了,但骨头不会说谎——掐脖子才会弄断这俩地方。”
解剖做到后半程,大宝拍了拍黏满黑色脂肪颗粒的手套,想把滑溜溜的手套拍利落点,结果试了试还是没法缝合,只好换了副新手套。
我忽然指着尸体的左手:“不对劲啊,一般烧过的尸体都会蜷成斗拳状,为啥他左手没烧着?”
那只手虽然也有点焦黑,但手腕上的文身还清晰可见——正是靠这个,我们才初步确定了死者身份。
大宝眯着眼比划:“难不成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比如……自己的屁股?”
我们赶紧简单缝合了尸体正面(其实就是随便用线把切口勾上,防止内脏漏出来),合力把硬邦邦的尸体翻了个身。
后背沾满了烟灰炭末,我拿湿毛巾擦了半天,才露出底下的皮肤——除了左侧腰间一块巴掌大的区域,其他地方都烧得跟前胸差不多。
“躺着被烧的话,后背贴着地面,氧气少,按说应该烧得轻啊,咋大部分还是焦的?”
程子砚凑过来。
我指着那块没烧透的皮肤:“关键在这儿——要是有东西紧紧压着左腰,这块皮肤周围没氧气,就烧不起来。”
说着我把死者的左手掰到背后,往那块皮肤上一按:手背的轮廓倒是能对上一部分,可剩下的一块方形区域却空着,边缘整整齐齐,像被什么四四方方的东西盖住过。
“他手里攥着东西?”
大宝眼睛一亮。
我点点头,脑子里已经开始打转:凶手杀了人还要烧房子,这地儿偏僻得很,就算尸体烂了都难被发现,何必烧房子引人注意?除非是想毁掉什么东西——比如没找到的某个物件。
而死者临死前把左手藏在背后,哪怕被掐死都没松手,说明这东西对他太重要了,重要到死都不能让凶手拿到。
“赶紧去现场!”
我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跑,“消防队员拖尸体时可能没注意到下面的东西,万一火点复燃,剩下的线索就全没了。”
路上程子砚有点担心:“现场都塌了,进去危险不说,能找到啥啊?”
我握着方向盘,把思路掰碎了讲:“第一,凶手烧房子不是单纯毁尸,是想连‘物’一起毁掉;第二,死者拼死护着的东西,现在大概率还在尸体底下——不然凶手早拿走了;第三,这东西能让凶手冒险烧房,能让死者临死攥着,说不定就是破案的钥匙。”
车窗外的风呼呼灌进来,解剖室里那具焦黑尸体的模样还在我脑子里转——尤其是那只没烧透的左手,仿佛还保持着临死前的姿势,紧紧护着背后那个没说出口的秘密。
有时候破案就像剥洋葱,一层一层剥开焦黑的表象,藏在最深处的那个“东西”
,说不定就是让真相大白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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