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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绝慢慢走进来,面无表情道,“你这毫无章法的乱挥也是刀法?”
“怎么不是?”
孙思襄持刀的手灵活的转动着,大刀在空中“呼呼”
地打着转儿,“你要来比试比试吗?”
殷绝目光一沉,冷冷道,“我来只为警告你,休想打我师父的主意!”
“哼!”
孙思襄手腕一转,收刀回鞘,转身进了屋。
身后,殷绝冷冷的目光如影随形,不知是什么含义。
又是一夜冰冷如水,孙思襄独坐床上,静静地闭着眼,像是在聆听窗外的阵阵虫鸣,又像是已经陷入深深的梦乡,一无所知。
第二天一早,小略匆匆跑到荷院来,却不见一个人的踪影。
他悲哀地叹息一声,一边嘟囔着一边往回走,“世子,啊,是少爷才对,怎么对这个人这么好?虽然两人长的一模一样是亲兄弟,可是这才见面多久啊,怎么就能让少爷这么关心?甚至把世子的位子都让出去了。
少爷真是个大好人,可是这样也太容易被欺负了吧?不行,我身为少爷的贴身小厮,一定要保护好少爷,总不能让这个新来的世子占了少爷的便宜!
说起来,为什么少爷一大早就要找这个世子呢?”
“小略,她不在吗?”
穆云赋坐起身,已经慢慢好转的脸上溢出了担忧,“竟然还是晚了一步,这样吧,你去将易王殿下请来,有要事相商!”
越南飞来的也快,只是还带了另一个人。
“易王殿下,文盛郡主。”
穆云赋轻轻点头,无视了越蒹葭那一脸的惊讶,面色严肃地对越南飞道,“三冕国得到了消息,已经派人将她劫走了。”
“什么?!”
越南飞瞪眼道,“怎么会这么快?我们不久前才弄清楚她的身世啊!”
“更糟糕的是,穆世子已经去救人了。”
穆云赋握了握拳头,低声道,“易王殿下,现在当务之急,是派人去援助穆世子——不管她有多厉害,单枪匹马面对三冕国的哑人定会吃亏的!”
“这……”
“你说什么?穆世子怎么会与三冕国的哑人扯上关系?”
越蒹葭终于忍不住,吃惊地问出口,“他到底去救什么人?”
“就是一直跟在她身边的那个小公子央洋,哎,这件事说起来也麻烦,总而言之我现在就先安排人过去,地点在哪里?”
越南飞挠了挠头,心里也颇为忧虑,那个胆小的央洋,一遇事就只会躲在孙思襄身后,这次一个人被劫走,不知道会有多害怕呢!
穆云赋递给越南飞一个小小的纸条,越南飞就匆匆离开了,很快屋里就剩下了穆云赋和越蒹葭两人。
小略进来冲了茶,又默默退了出去。
穆云赋靠在床头呡茶,越蒹葭坐在桌边,心神不定地捧起茶杯,举到嘴边又放了下去,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口。
“文盛郡主果然如传闻中那般聪慧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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